因此处事度人,往往依法依理,很难转变思维,从奸险处去揣度生意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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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商家这事,却让两人均深刻感觉到个中险恶!
他们和商家没有任何仇怨,但却被商求步步设计陷害,唯一原因,便是一个字——利!
何进尧气得够呛,哆嗦着道:“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姓商的视我大周律如无物乎,竟敢如此构陷他人!”
唐韵虽也愤怒,但比他冷静得多,道:“恶有恶报,此事我不会轻易作罢,必然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想也知道,商家做法如此娴熟,绝非头一次这么做。
那富可敌国的财富,说不定里面大多数都是靠这种卑鄙肮脏的手段而来。
这种人多留一日,都是对大周商贩的伤害,哪怕不为私仇,只为天下,她也不容商家再存留于世!
“好在有陈县令,否则周氏商会危矣!”何进尧怒火稍息,感叹了一句。
“不过短短两日,他竟不但解决了周氏商会的危机,还查出了幕后元凶!”唐韵放下信纸,喃喃说道,“陈言啊陈言,你是越发让我不想留你在青山县了!”
何进尧这时冷静下来,将信中附的认罪书看完,动容道:“有了这个,必能让商家吃个大亏!”
唐韵回过神来,接过认罪书细览一遍,却摇头道:“这仍然不够。充其量,只能证明杨掌柜确实犯了事,但无法坐实商求的罪行。他只要推说一切都是杨掌柜所为,纵然市部司插手,只凭杨掌柜的片面之词,也不能定他的罪。”
而且,她还有另一层顾虑。
商家气焰嚣张到竟敢用这种无耻手段,说不定背后还有靠山。
必须想个妥当的办法,将他们一窝端掉!
忽然间,唐韵有点遗憾。
可惜自己不是个昏君。
不然直接罗织个罪状,将商家抄了家,看他们还如何嚣张!
何进尧苦恼地道:“难道就只能看着商求逍遥法外?”
唐韵眼中异色闪过:“你我没有办法的事,自然有人有办法。”
对付恶棍,就得用更恶的恶棍!
何进尧精神一振:“东家的意思,是想再借陈言的力?”
唐韵点头道:“我即刻书信一封,遣白鹭送交青山县。”
陈言那厮肯定会借机再提要求,但不要紧。
认识这么久,她早就察觉,陈言从不会提那些她无法接受的要求。
这个人虽然贪婪,却极为实际,晓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有他出马,必能叫商求栽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