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啊!”
“当年谭爷控制了京江后,突然改变了主意,说要彻底断绝和燕王的关系。”
“我曾问他为什么,他说燕王必败,帮燕王也只是自寻死路。”
“可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甚至提前三年预知了燕王的败局,我是真不知道啊!”
“而且,我总感觉他说的话并不完全,所以不晓得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杨萍儿急忙说道。
陈言微微一愕。
这回答倒是出乎他意料。
他猜过多种可能,但对方居然能提前预见燕王的败局,确实超出了他对谭巢此人的评估。
想了想,他改口问道:“他有没有说过,是否要一辈子干这河盗的勾当?”
杨萍儿连忙摇头:“没有,一次都没说过,但我看得出来,他绝不甘于永远只做河盗,只是不知道为何,连我也保密。”
说到这里时,她眼神也有些迷茫,显然确实是不知道个中缘由。
陈言若有所思地道:“那他有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准备?譬如大量储备兵器船只,招揽人员进行训练——我指的是按正规军队的方式进行训练。”
杨萍儿摇摇头:“这些我真的都没发现,你相信我!”
陈言回过神来,淡淡地道:“在我面前撒谎,你未免太嫩。”
杨萍儿脸色大变,张口想要分辩。
陈言却铁矿一笑,说道:“不过无所谓,本官想得到的答案,均已得到。剩下的,便直接找谭巢问罢!”
杨萍儿错愕道:“你……想去找谭爷?我可以带路!”
陈言莞尔道:“找他还用得着你带路?你们水寨不就在澄塘湖西侧的水坞里?不过,照我估计,你肯定已经向他传信,此刻他该是已经带上大队人马,守在澄塘湖内等着劫掠本官这艘宝贝了吧?”
杨萍儿一震道:“你连这也……”
话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对方连她私人的信息都能查到那么多,甚至还能猜到他和燕王有关系,自然查到他们水寨的位置,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