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萍儿跟了谭巢多年,而且还是当初跟他来这收拾河盗的原始股,正是一个合适的知情者。
此时见她不吭声,陈言忽然扬声道:“进来!”
门外的魏川立刻开门而入:“大人有吩咐?”
陈言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把她吊起来。”
不多时,魏川将杨萍儿改换了捆绑方式,原本是捆得跟粽子似的,现在则改成条状捆绑,让她双手高高举在空中,将她吊绑在天花板上的一个吊环上。
这样一来,她只能直直地站着,而且双脚只有脚尖能勉强沾着地,吃力地支撑着。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此前被雪烟扯断了绳子的肚兜,在这个姿势下,直接敞落下来,破烂衣衫再遮不住任何内中美景。
“你……你想干什么!”杨萍儿既羞耻又惊恐,嘶声叫道。
“你不肯说,自然要用刑。”陈言理所当然地道。
“就算你割我的肉剐我的皮挖我的骨,姑奶奶都不会皱半下眉头!”杨萍儿尖叫道。
“本官乃是怜香惜玉的人,那般残忍手段,焉能做得出?”陈言笑呵呵地道,“自然要用点温柔的法子。来人,上书!”
“上……上什么?”杨萍儿听懵了。
“大人,书来了!”魏川从角落的柜子里翻出一本精美的画册,小跑着拿过来。
陈言接过,走到杨萍儿面前,将封面向她展示了一下。
书皮上印着标题——《女子阴刑八十七法》。
杨萍儿一开始听说是“书”,还以为是竹简或者皮册之类,用来鞭打她。
可打死也想不到,对方上的竟然是纸质的书!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拿这搧她一百下,能有在她身上割一刀来得狠吗?
陈言调整了一下站的位置,将书册翻开第一页,以保证他和杨萍儿能同时看到画册上的内容。
“法一,拔发。”
“将女子头发、眉毛、腋毛以及隐秘地的毛发,用夹子,逐根拔光。”
“使其羞辱之余,痛足一日夜,摧其身心。”
“这未免有点狠了,女儿家没了其它地方的毛发还好,这要是没眉毛和头发,那还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