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被关在里面。”到了其中一间屋子前,魏川开门道。
陈言走进去后,魏川没有跟入,将门关上,只留陈言和萍儿姐在内。
被捆了个结实的萍儿姐已经醒来,倒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陈言。
看到她喘息未停的模样,以及手上、身上被绳子勒着的地方还有淡淡的血痕,陈言知道这妞醒来后肯定是没少挣扎。
但绳子是特制的,别说她这么挣扎,就算是用刀割,也得好半天才能弄断。
她这么挣扎不但没效果,反而把自己磨伤了。
“狗官,休想我会向你吐露半点消息!”一见陈言,萍儿姐像头雌豹般咆哮道。
陈言莞尔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本子。
“杨萍儿,女,二十六岁。”
“老家在冀州九央县松方村,幼年居于村尾的杨树坳,后来父母双亡,被叔父收养。”
“十四岁时,被禽兽不如的叔父施暴,你奋力逃脱,将其误杀,畏罪逃到了徐州。”
“结果被歹人所骗,卖进了青楼。”
“好在在那里,你第一个客人就是自己的贵人,江州人谭巢。”
“他相中了你,将你买下。多年之后,你和他出现在京江,收服京江河盗,成为这里唯一的河盗匪徒。”
“从你现在的情况来看,本官大概能估量得到,这些年你必是被他训练,成为他的得力手下。”
“从地位来说,你算是京江河盗的二头目。”
“你希望能靠能力服众,可惜你们水寨没几个人真正服你,想睡你的倒是一抓一大片。”
随着陈言不断念出这些内容,萍儿姐的眼神渐渐由凶恶变成吃惊,继而变成震惊。
“别念了!”终于,她尖叫起来,“你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
这条肥鱼明明这两天才到他们寨子的活动范围,为何竟对她了解如此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