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烟听得频频点头,方才她确实没太注意,但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她想了想,又问道:“就算他贪权,那好色又是如何看出?这位金大人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我,似乎……”
陈言不禁莞尔:“你们女儿家,若是全都这么单纯,早晚会被那些个色胚收拾了。他不当众瞅你,乃是为了保全其名声。实际上,此人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不知道偷偷看了你多少眼!而且,看的全是些羞耻之处!”
雪烟瞠目道:“这……”
陈言微微冷笑:“若是有机会,这老东西保证比本官还荒唐!”
雪烟想到陈言这几日的作为,不禁颊上绯红。
不过心里仍然还是有些狐疑。
金则真是那样的吗?
众人远去后,酒楼内出来一个体态丰腴的女子,二十五六岁年纪,面容姣好,穿件布裙。
她深深地望向众人去的方向,朝着另一边招了招手。
这女子正是暗中跟踪陈言等人之人。
方才在二楼上,她坐在角落里,将陈言等人的情况全看在了眼里。
酒楼外人来人往,人群中有个戴着瓜皮帽的少年,连忙一溜烟跑到她旁边。
“回去告诉谭爷,鱼确实肥,能打。”她低声对少年说了句黑话切口。
瓜皮帽少年答应一声,转身又是一溜烟去了。
女子这才朝着陈言等人去的方向追去。
不多时,金则等人回到栈桥边。
“大人,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陈言连揖个礼都省了,直接干脆地道。
“哼,陈大人,本官有一句话,望你记在心里。”金则冷然道,“后生晚辈,切莫太狂,否则那后果,非你所能承受!”
“我也有一句话送给大人,”陈言笑眯眯地道,“跳板湿滑,千万小心,别又掉水里了,哈!”
“你!”金则气得一瞪眼。
但不等他发作,小楼船上一名军士跑了下来。
“大人!有贼子偷入咱们船,想要偷东西!”那军士到了近处,大声禀道。
一句话让好几个人心里一颤,金则等人立时想起派去找证据的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什么!丢了什么东西没有?”陈言诈作大吃一惊,急问道。
“雪烟姑娘留在咱们船内的五千两银子,没了!”那军士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