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不是叛军!”
“俺们不是!”
回过味来的这一众三十多兵卒纷纷激动的叫嚷了起来;
“不是?呵呵…那你们倒是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到这里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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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领头的将领喘着粗气,尽量压着心中怒火,咬牙回道:“我等乃是旅顺东江总兵黄龙黄总兵帐下水师人马,到此是奉命来剿灭祸乱登莱的叛军的。”
“哦?呵呵…这么说,你们是黄总兵派来平叛的?”
“正是!”那将领挺直腰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脸傲娇的答道;
“嘿嘿…”汪轶鸣戏谑的看着这家伙,摇头笑笑;
“你笑个甚?”
“哎呀,呵呵…”汪轶鸣叹了口气,“你说你们是黄总兵派来平叛的,你们怎么平叛?就凭你们这三十来个人,和你们身后那条破船吗?”
“你们该不是来搞笑的吧?”
“哈哈哈…”
“哈哈哈…”
见汪轶鸣不但不信自己,还言语取笑自己等人;顿时把这将领气的咬牙切齿;
“你…你…”
“哼,你说你们奉命领水师从旅顺来此平叛;你又自称自己是个游击,可你就这么三十来号人,外加那一条破船;换谁也难以信你。”
“那…那是因为从旅顺出来没多久便遇上了飓风,船队被打散,死了好多人,我等捡了条命,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
“哈哈…是嘛?那我是该理解你是幸运呢?还是巧合呢?按你说的海上遇到飓风,活着到此的也就只剩你等这一条船,和你们这三十多号人。”
“这…这实情就是如此…”
“呵呵…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你说你们巧不巧的不去别处,竟然直接来了这叛军占据的水城地界;这你又如何说?”
“这…这船都破损成这样了,我等只能就近登岸,谁…谁又能料到登岸的地方是水城的地界。”
“哈哈…”汪轶鸣再次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行,我就当也信了你这说法;可我等表明身份,并出示了腰牌凭证后,你不但到现在都未向我等出示文书凭证,甚至明知我们是锦衣卫无疑时,不但出言不逊,还抵触抗拒我等调查盘问;呵呵…你又如何解释?”
“你…这…哼,不就是文书凭证嘛。”
说着那将领伸手入怀开始摸索起来;
片刻,印信文书从其怀中掏出,递到了汪轶鸣手中;
还真的有?
接过文书和印信,汪轶鸣开始验看;抛开一连串,繁琐的行文内容,一个熟悉的名字印入汪轶鸣眼帘;
“尚可喜?”
“呵呵…没错,正是本将,东江水师游击将军尚可喜!”
说着尚可喜不由提高了嗓门道。
“你真的是尚可喜?”
汪轶鸣抬眸盯着尚可喜,面无波澜,内心却是十分激动;
“印信在此,如假包换!本将军就是尚可喜!如何?”
是,真的是,那就太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此贼寻死自来投啊;
咧嘴微笑间,汪轶鸣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好!说的好!呵呵…说的真好!”
原本露出得意神色的尚可喜,听此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汪轶鸣此话的意思;
“什么好?你什么意思?”
看着汪轶鸣那露出的诡异冷笑,尚可喜瞬间感觉不妙,一股寒意遍布全身。
“尚可喜,呵呵…据说你与那逆首孔有德和耿仲明的关系可不一般啊,又同是曾经皮岛毛帅手下效命的袍泽;”
“自吴桥兵变起,不少曾经毛帅的手下纷纷响应逆首,举兵反叛入登莱作乱;你怕是也有此意,想来投奔你这些曾经的袍泽吧?”
闻言,尚可喜立时双目圆睁,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举刀指向汪轶鸣大吼道:“构陷!你特娘的构陷我等!你等厂卫鹰犬着实可恶!”
“呵呵…是与不是,你心中知晓,本千户奉劝你,还有你们即刻悬崖勒马,放下手中兵刃,跟我等回去接受调查。”
汪轶鸣继续语言刺激着尚可喜;
此刻,那三十多尚可喜手下兵卒,见此也是迟疑不定,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放下兵器!”
“统统放下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