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斗清空,汪轶鸣熟练的重新更换弹斗;
“嗵嗵嗵…”歪把子机枪再次喷射出火舌;
“上!都上!宰了这几个明狗!”对峙的几十个鞑子还未被打死的瞬间便都回过了神来,纷纷举刀提枪扑了上来;
“该死!”汪轶鸣见此不得已,只好快速调转枪口向着这帮扑上来的鞑子人群中射击;
虽这一斗子子弹只有三分之一射向那正欲转移的一帮人,可汪轶鸣余光中已经看见那七八个重要人物当中已有两人中弹倒地,虽不知被击中的部位,也不知被打中的又是何人,看着应是一个穿着甲胄的鞑子和一个华服的家伙;即便这二人又被手下人快速救起抬走,可汪轶鸣却是断定这二人势必命不久矣;
弹斗很快便再次清空;来不及更换弹斗,汪轶鸣掏出两把南部十四式手枪;
“嗙!嗙!嗙…”张枭、宋焕几人纷纷举起燧发枪对着扑上来的建奴鞑子开火;
“啪!啪!啪!啪…”
五人射击完毕,也不装弹,收起燧发枪,举着藤牌,各举冷兵准备近战;
汪轶鸣则是左右手交替举枪射击,给即将冲到近前的鞑子一一点名;
弹夹很快又再次清空,收起两把南部十四王八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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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小日子的枪真特么难用!”汪轶鸣不禁低声埋怨道;可手中动作不停,右手抬起从背后抽出雷明顿双筒短管霰弹枪;
“砰!砰!”近战杀伤力巨大的十八点五口径霰弹将两个鞑子崩飞之余,大面积喷射出的几十颗散弹弹丸也波及了一旁三个后金鞑子;
“啊!啊啊…”
如此血淋淋,威力、杀伤力惊人的武器顿时让剩下想要冲上来的鞑子不禁胆寒了起来,那三个被散弹波及的后金鞑子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满地打滚;捂不住而不断喷出血的创伤也是令人毛骨悚然;
汪轶鸣没心情关注这些鞑子们,而是快速依次再给所有枪支更换弹夹弹斗,重新装弹;
剩余对峙的不到二十个鞑子瞬间又再次回过神,本想再接再厉继续冲上来与汪轶鸣几人近战拼命,此时却只听一声暴喝传来;
“都住手!”
所有人都不禁寻声望去,汪轶鸣则不慌不忙的继续更换弹夹,抬眸看去;只见一身穿镶黄旗甲胄,满脸大胡子,其身高与自己差不多高,身材很是壮实的鞑子将领又带着五十来个建奴鞑子兵快步而来;
“章京大人!”那十几个鞑子纷纷后退,并分列两边给此人让开道路;
此人满脸凶相,一身煞气,双眼微眯,好似藐视眼前一切的走到近前,扫视了一遍汪轶鸣几人,冷哼一声;
“吾乃大金大汗镶黄旗亲卫甲喇章京鳌拜是也!你等明狗领头的是谁?出来说话!”
汪轶鸣凝眉看向此人;
“甲喇章京?甲喇章京又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多大的官?”
汪轶鸣毫不避讳的问向身边几个兄弟;
“呃…好像就是甲喇额真,建奴大汗皇太极才改的,大人。”常士荣挠了挠头不太确定的说道;
“哦?这样啊?”汪轶鸣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向此时满脸怒气的鳌拜;
“真特么矫情,一会儿额真,一会儿章京的,屁大点的蛮夷草台班子还整这么多道道出来。”汪轶鸣不屑一顾的埋怨道;
“哈哈哈哈哈…”身边几个兄弟听此,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混账!明狗竟敢辱我大金?”鞑子们听此,不禁咬牙切齿,举刀提枪恨不能将眼前几人剁成肉泥;
“满嘴喷粪的明狗子,你就是领头的?”鳌拜抬手约束手下鞑子贸然上前;
汪轶鸣冷笑一声,打量起这个领头的鞑子,虽满脸大胡子,可看年纪也就与王信相仿,高大魁梧,杀气腾腾;当瞥到他左臂包扎的布条绷带时,汪轶鸣顿时收住了笑容;
特么的,原来就是这混蛋今日差点好几次射死自己;
“怎么?你这明狗不是牙尖嘴利的吗?现在如何又不敢回爷爷的话了?”
鳌拜不禁藐视不屑的一声冷笑;
“呵呵…甲喇章京是吧?”汪轶鸣冷眼盯上鳌拜,
“正是你鳌拜爷爷我…”鳌拜抬起拳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