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个屁啊?吹牛皮反正又不上税;”汪轶鸣又白了她一眼,道:“我真是看不惯,你们这种又菜又爱玩,明明不行,还要瞎得瑟的样子;看着就来气。”
“哼,大人,你不也一样嘛;原本说三天,三天又三天,要不是巧遇你们去青楼,我们找都找不到你;大人如此没有信誉,可是大丈夫所为?还有,大人说我们怕那成国公,莫非大人就不怕?我们一介草民,大人可是实职的锦衣亲军千户官。”
听着柳如是一通吧啦吧啦的说落;汪轶鸣顿觉头疼;这小丫头片子果然是才思敏捷,小嘴一通叭叭叭;
“行了行了,你以为我很闲?你说的没错,是,我是锦衣卫千户;但,那又怎么样?要不是王信王大人,我最多就是帮你们秘密离京;锦衣卫是圣上的亲军,不是打着圣上旗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那成国公位高权重,又是世袭与国同修的公爵,持掌京畿兵权多年,连圣上动他都要谨慎;我一锦衣卫千户在人家眼里,若有圣上旨意还算是个人,要是没有,就是个屁。你就小嘴叭叭叭的说的痛快,你有本事让圣上下旨灭了他,我就能亲手当你面爆了他脑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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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柳如是再次无言以对;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既然答应护你们周全,就别生事,服从安排听指挥。”
见柳如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汪轶鸣也不忍再训斥于她;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柔和了些,说道:“小隐子,你要明白,有些事,不是头铁硬刚才成的;我和王大人都在想办法;有些事,你们是不能触及的,听从安排,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
“在我这里你们也待不了几天,过两日王大人还要将你们接去别处安顿。”
“啊?我们真要离开?大人,我们在您家里不在外露面也不成吗?”柳如是有些不情愿的问道;
“真要想护住你们,在我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你们还是要听从王大人的安排,而且我也有重要的事要做;即便留你们下来,怕是也难以护住你们;那楚崖已经注意到这里,怕是你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那…这可如何是好?”柳如是有些慌张的问道;
“无需紧张,我那义兄王信王大人,他的官职表面看起来不高,其实权柄不小,背景也是非同一般,还深得圣上器重;有他安排你们,比我这里要稳妥的多。”
汪轶鸣一边开解柳如是,一边在心中腹诽,王信啊王信,做兄弟的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如果后边你这都拿不下柳如是,兄弟也爱莫能助了。
“那…那我等全凭大人安排。”柳如是也只得低声应允道。
“嗯,好,这两天刚打了苍蝇和臭虫,下一步就是打狼和准备打老虎。所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等那只老虎被打掉了,你们也就安全了。”
“打老虎?大人的意思是?”柳如是眼睛顿时一亮,好似明白了什么。
“嗯,你们心里明白就好,这里牵扯甚多,切不可声张;一切听从安排即可。”
“嗯,我们听大人的!”柳如是坚定的点了点头道。
汪轶鸣也默默点了点头;却见刚进来给自己和柳如是添茶的小丫头芸儿,好似并不在意汪轶鸣和柳如是谈论的内容,只时不时看着柳如是手中的棒棒糖发呆,还偷偷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哈哈…到底还是个馋嘴的小孩子;汪轶鸣又是无奈的摇头笑笑;从怀中再取出一颗棒棒糖,剥去包装纸,递向了芸儿;
“芸儿,这是给你的,吃吧。”
“啊?大人,姑娘,这…”芸儿一惊,有些局促的看了眼那棒棒糖,又看了看汪轶鸣和柳如是,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吃吧,一颗糖果而已;无需客气。”
“吃吧,芸儿,既然千户大人给你了,那就谢谢大人。”柳如是见此,也是忙劝说道。
“那芸儿谢谢千户大人,谢姑娘!”
说罢,欠身一礼,便满脸欢喜的接过汪轶鸣递过来的棒棒糖,开心的吃了起来。
“哈哈…客气个啥,你们喜欢,我这里还有,只是不好吃多,对牙齿不好。”
见俩小姑娘心情好了许多,汪轶鸣也只是淡淡一笑;喝了口茶,起身抱拳一礼道;
“小隐子、芸儿,这天也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我也回房了,有事不用遮遮掩掩的,直接来找我便成。”
二女也是忙起身行礼道谢,相送。
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汪轶鸣开了瓶可乐,就着香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