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搞的这么上心,还说自己对那柳如是没有想法,你个不当仁兄的王信,如今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吧?我出钱出力,你获美人芳心,真会算计兄弟啊你!汪轶鸣心中一阵腹诽;
“嘿嘿…还是信哥想的周到,弟弟我,没想这么多,兄长你看了,这里地方虽大,可是不利于我开展队伍的整训,还有现在兄弟手下能顶事的人手也是不太足,正为这事愁呢;你说咱这好歹也是锦衣卫千户,是圣上的亲军,要是整训不好,弄的连普通卫所都还不如,万一圣上有了什么旨意,后边办差拉了胯,不光砸了锦衣亲军的招牌,还给咱们圣上丢了脸,这岂不更是小弟的罪过了?”
“呵呵…你啊,刚说你两句,就一堆的道理和借口;为兄有时觉得,你也不是不可以在朝堂上得个官职,不如为兄向圣上谏言,为兄这御史的官职也让鸣弟你干上一干?”
一听王信这么一说,汪轶鸣一怔,忙摆手道:“信哥瞎说什么呢?我哪干得了?兄弟也没科举过,又没功名;再说兄弟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哪里比的过朝堂上的文武大臣;小弟是一听什么之乎者也就脑袋发晕的人,登不了那庙堂;信哥可别坑小弟我啊!你也是想提拔,正好,那陈子龙起码有举人功名,才华横溢,还富有正义感,多好;他行,让他干,兄弟我干不了,干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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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汪轶鸣那一脸惊骇,有些慌张的样子,王信也是为之一笑;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你想当,还当不了呢;不过那个陈子龙确实不错,嗯,为兄也想找机会提携他一把。”王信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说道。
“这是好事啊,陈举人人还是不错的,信哥不妨带带他。”
“嗯,先不说这个了;既然兄弟昨夜就帮为兄拿了滕俊和林用二人,那为兄今日就将人带走。”王信点了点头,说道。
“好,没问题;不过,兄弟还有几件事,要告知信哥。”
“哦?何事?”王信与陈恩互视一眼,疑惑的望向汪轶鸣问道;
“第一,昨夜能顺利就抓到林用和滕俊二人,是小弟在柳如是和陈子龙一行人投靠我来时,小弟顺手抓到了跟踪他们的两个滕俊的手下,经初步拷问得出他们二人的所在,还获悉这二煞在京中成立了一个帮派,手下有近千人之多,虽多为市井泼皮,但有些手段的能人也是不少,不然如何探知柳如是和陈子龙一行人的行踪的。”
闻此,王信略微点了点头,不禁眉头微皱;
“嗯,那二人为兄一并带走;还有吗?”
“第二,小弟在昨夜行动前,先行打探之时,见到了那五城兵马司的千户楚崖带兵也在其府上;只是因等不急获得柳如是行踪而气恼,便先行离去,貌似他要自己亲自查探。”
“哦?呵呵…这帮丘八,往日办差却从未见有如此积极;哼!”王信不禁再次攥紧了拳头。
“另外,小弟还探知晓了一件事;”
“何事?鸣弟请说。”
“想必兄长一定还记得那日兄弟拿住的那个和鞑子密谋的滕达峻吧?”
“嗯,此人已被圣上命人秘密关押,只是至今审讯尚无进展;即便用尽各种酷刑,可这厮依然嘴巴死硬,就是不开口。哎…怎么?莫非兄弟又探知了关于他的什么消息?”王信不由眼前一亮的问道;
“嗯,信哥,兄弟也不确定这算不算是一有利线索,或者说是突破口。”
“哦?鸣弟,快讲。”
“小弟也是无意中探知,这滕俊竟然是滕达峻的亲侄子。”
“什么?他们竟是亲叔侄关系!”王信有种喜出望外的神情看向汪轶鸣;
“嗯,这是小弟我亲耳探知的。”
“好!好!很好!鸣弟,这个消息太有用了!”王信不由击掌说道;“干的漂亮!哈哈…”
“咳咳…那个,信哥过奖了…”汪轶鸣尴尬的笑笑;“只是还有一件事,小弟擅作了主张,就是不知这事吧…嗯…有没有妨碍圣上的谋划,或者是给圣上惹什么麻烦…”
看着汪轶鸣吞吞吐吐的样子,王信也不由一怔,懵逼的再次和身旁的陈恩互视一眼,疑惑不解的再次望向汪轶鸣;
“鸣弟,何事?你尽管道来;为兄定为你周全!”
见王信一脸认真的样子,汪轶鸣便将自己擅自连晋商八大汉奸里的其中三家的家主,王登库、黄云发、翟堂三人也一并秘密逮捕来的事,告诉了王信;
只听得王信和陈恩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