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留这做甚?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再没消息,我干等着这酒也喝不进去!”
“千户大人,给翟某个薄面,就再等上半个时辰如何?”另一青衫装扮之人说道。
“呵呵…翟东家,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国公爷交代的事情,你们出的主意,如今却连个人影都找不见了,你让我在这干等着?”那楚崖抬臂挥了挥手说道;
“楚千户,何必如此?林用和滕俊的手段,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柳如是出不了京城,想找到她也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
“哼,黄东家,你这话别跟我说,你自去跟国公爷讲来试试。”
“千户大人,若今日还没那柳如是的消息,我等明日定会给国公爷一个交代,断不会让千户大人为难的。”
“哈哈…王东家,你们交代归你们交代,你们的交代国公爷满不满意咱不知道;可是这国公爷交代的事,一点消息也没,怕是本千户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楚崖接过手下兵丁递过来的佩刀,往自己腰间一挂,冷哼一声转身带着四个兵丁就朝大门快步走去。
那林用和滕俊忙跟了上去;一路谄媚的赔笑,说着好话,依然希望能将楚崖留下;
“楚爷,干嘛这么急?小的今日除了好酒好菜,后边还给您备了俩美人暖床呢。”
“嘿嘿…就是,楚爷,您放心,小的派出去打探的都是消息灵通又机灵的人;这柳如是绝对跑不出国公爷的手心。“
林用和滕俊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劝说着;
“呵呵…你们两个我就不说了,你们留的那俩女人能抵得上柳如是一根小母脚趾头吗?还是你们哥俩自己留着睡吧;爷我没这心情。赶紧的给爷把人找到,比特娘什么都强!”楚崖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那三个晋商家主眉头微皱,互视一眼,带着门口几个护院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滕宅大门打开,楚崖转身对着跟过来的王登库、黄云发和翟堂说道:“三位东家不用远送,楚某如今也不知如何向国公爷交代;只能自己再想想办法,加派人手寻找了。至于你们的事,如今能帮上忙的怕这京城当中除了国公爷,也难再找得到第二个人了。楚某劝你们好自为之,再尽力想想办法,起码把人在哪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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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楚崖转身跨上手下牵来的马,对着三人略微拱手便带着手下兵丁离开了。”
王登库几人回礼,见人已骑马带人离开,却也没有马上回到宅院之中;只是目送楚崖一行人远去的身影。
“哎,怎么就突然不见踪影了呢?”黄云发一挥衣袖,顿足叹气的说道。
“我等的事不能再耽搁了,如今范家主和梁家主去了山东,而我等却丢了这么重要的一批物资;会馆莫名就被东厂查封,怕是一时再难搜罗到辽地那边要的物资了。”
“如今这京中除了成国公朱纯臣,想要一劳永逸帮咱们解决此事,怕是也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咱们找找那位陈大人?”
“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事如今已经跳不开陈国公了;俗话说得好,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事情他办不成,可想坏咱们的事那就太简单了。”
“他敢!他如今也不干净,咱们也不是没有他的把柄在手!”
“行了,咱们就是做生意的;他无非是想要个名妓罢了;咱们给他便是!何故要闹翻得罪于他?”王登库厉声劝住有些不忿的翟堂道;
“林用,滕俊,你们派出去的人到底行不行?”黄云发皱眉转身问道;
“放心吧,三位家主,她柳如是只要还在京城里,就是上了皇帝老子的龙床,咱们兄弟也能打听到。”林用拍着胸脯保证道;
“嘿嘿…三位家主放心,派出之人自是擅长此道;明儿天亮之时,定有准确的消息。”滕俊也在一旁附和道;
“希望如此吧,若是你叔父滕达峻滕先生在,那柳如是如今想必已经躺在成国公的床上了。”王登库摇头叹息道;
“呃…这,叔父他老人家外出,家里和店里的人都不知去向;我都去找了几次,可…”
“行了,如今也只能靠你们手底下的人了;先回去歇息等消息吧!”翟堂一挥衣袖,转身便朝宅内走去。
几人互视一眼,也是无奈,摇头叹息一声也回了宅院。
门外的护院也都跟着进了大门,并将其关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