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咱们来的时候,鸣弟说新研制的菜要让我品尝,是做什么来着?”王信故作回忆的问道;
“是啤酒鸭,主人。”一旁的陈恩补充提醒道。
“哦,对对对,是啤酒鸭。”王信一拍手,笑着对柳隐和陈子龙称赞道:“二位,我这义弟庖厨的手艺也是一绝,我这平日对饮食不怎么讲究在意的人吃了之后也是无法忘怀;你们今日也一定要好好品尝一番。”
“那…那我等就叨扰了;今日真是有口福了!”
“哈哈哈…那是那是。”王信说笑间,还不忘给汪轶鸣频频竖起大拇指。
“鸣弟,快去准备吧。”王信又挥挥衣袖说道。
“去!我去!”汪轶鸣嘴角抽了抽,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的回道;转身就要往灶房而去。
“鸣弟,等等。”王信又叫住了汪轶鸣。
“干嘛?还有啥事?”汪轶鸣呼出一口气,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鸣弟啊,今日一直看你在脸上戴的此物,好似是琉璃制品的眼罩,不知这是何物?可有什么妙用?”王信指了指汪轶鸣手里的墨镜说道。
“这个啊?”汪轶鸣举起墨镜晃了晃问道。
“嗯,正是此物。”
“这是墨镜,确实是琉璃打磨而成;如此戴在脸上,用于遮挡阳光刺眼,还不妨碍眼睛视线观察环境。”汪轶鸣一边演示一边解说道。
“哦?原来如此。”王信接过汪轶鸣手中的墨镜,学着汪轶鸣之前的样子戴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又望向当空的朝阳;摘了下来,摸索把玩着说道:“嗯,真是件好东西,果然有遮蔽阳光刺眼的功效;鸣弟总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好东西出来。”
说罢,又再次戴上了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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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王信戴上墨镜后看向周边的几人问道。
“主人带上这墨镜真是英武潇洒!”一旁的陈恩忙拍上一记马屁道。
“是啊,很适合王大人。”
“英武,看起来更显高深莫测一般。”
柳隐和陈子龙虽不太明白却也跟着夸奖道。
“鸣弟,你觉得呢?”王信哈哈一笑,臭屁的再次望向汪轶鸣问道。
“呵呵…帅!”汪轶鸣此刻已经无力吐槽,机械的假笑两声,对其竖了个大拇指。
“哈哈哈…好!”王信两手一背,仰天大笑两声;又对着汪轶鸣挥挥手道:“鸣弟,还等什么呢?快去忙吧;一会儿我等就得饿了。”
尼特么!真当老子是你家厨子?把老子当你家下人呼来喝去的,这可是老子的家!
汪轶鸣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腹诽骂了王信两句;哼了一声,便转头去了灶房。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汪轶鸣才将饭菜做好。
看着两桌十几人畅快的大口朵颐;汪轶鸣则是没了什么胃口;
那毫不见外,已彻底放下个人形象包袱的王信,不光毫无拘束的大吃大喝,还与陈子龙和柳隐畅谈甚欢。
而陈子龙和柳隐也已不似上午那般心事重重;与王信一唱一和,诗词歌赋,天南地北的大吹牛皮。
看的同桌的汪轶鸣没好气的直翻白眼。
午饭后,几人又喝茶闲聊了一会儿;陈子龙便带着柳隐先行告辞;他们说是回去收拾东西接了柳如是,傍晚便搬过来。
“信哥,你咋想的?干嘛接这烫手山芋。”汪轶鸣疑惑的看着悠闲自得喝着茶的王信问道;
“鸣弟,你放心便是;为兄也不瞒你,那成国公圣上已经决心要将其拿下了。”
“什么?不知圣上为何要拿下朱纯臣?”汪轶鸣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此事还需你听命配合才好?”
“我听命配合?要我怎么做?”汪轶鸣深感疑惑的望向王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