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一汉奸忙下马,小跑着奔了过来;对着汪轶鸣微笑,拱手行了一礼,又黑着脸看向一旁的邓老二,道:“你个驴日的邓老二,你特娘要干啥?说话不知客气些?”
“李哥,他…他骂俺!”那邓老二不忿的指着汪轶鸣说道。
“就你这驴日的态度,谁特娘会给你好脸?换俺早抽你了!”
“他…他…”那邓老二明显还是一脸的不服;
“起开!”这姓李的汉奸一把推开一旁的邓老二,又笑着给汪轶鸣等人拱手行礼道:“呵呵…各位,打搅了,诸位兄弟,你们到底在此处做什么?”
见此人态度谦和,汪轶鸣玩味一笑,道:“嗯,总算来了个说人话的。”
“你!”邓老二正欲在次上前,却被那姓李的汉奸瞪了回去。
“嘿嘿…这位兄弟,我这兄弟粗鄙莽撞,说话自是无礼了,还请见谅。”
“呵呵…行吧,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可是像他这么个不会讲人话的家伙,我可是不会客气的。”汪轶鸣笑着又瞥了那一脸气愤的邓老二说道。
“呵呵…是是是,他不懂礼数;还请见谅。”这姓李的汉奸再次拱了拱手道,“但,不知各位来此处做甚,在下瞧着眼生,故而前来询问。”
“咋了?你觉得我们看起来像啥歹人不成?你们这么多人,骑马背弓持刀的,我们都没当你们是啥歹人,还怀疑起我们了?”
“呵呵…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庄子离这可不远,现在这时节,自是不用说,见你等眼生,询问几句也是无碍吧?”那姓李的汉奸明显也有些不悦了,只是强压着怒气陪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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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是本地人?那难怪呢;可你也看见了,我们分明就是普通的行路之人,在此歇息,吃个晌午饭。这荒郊野岭的,又没去你们庄子,也没进你们田地里,不至于如此紧张吧?”汪轶鸣拍了拍双手,起身掐腰笑着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事也是这么个事,可理儿却不是这么个理儿;兄弟,现在世道不太平,我们这也是担心,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吧。”那姓李的汉奸已经收起了笑脸,眉头紧锁的看着汪轶鸣。
“理解,理解…这位大哥,你车轱辘话说了两遍了,我也回答你了不是?我们就是过路的,在此就是歇息片刻,吃个晌午饭,不碍你们的事,也不去你们庄子,迟些还要着急赶路呢。”
这姓李的汉奸听此也是一愣,转头看了看那还骑在马上的领头鞑子,见对方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这里,也是无奈,只得满脸疑惑的又转回头看向汪轶鸣问道:“那不知诸位要去往何处?”
“我们去…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去哪?你谁啊你?你官府的啊你?问这问那的,烦不烦?我们要吃晌午饭了,没事一边呆着去。”汪轶鸣一副没好气不耐烦的样子,转头去看自己秘制的石板烤鱼去了。
“你…”那姓李汉奸顿时气的黑了脸,就要去拦汪轶鸣;
“哈哈…福生无量天尊,施主切莫动气。”黄应祖打了个道礼,起身来到那姓李汉奸面前;
这姓李汉奸看来者是位修道的道士,也立马拱手行了一礼,有些不忿的说道:“这位道长,您老也看见了,在下刚刚可是好言好语的询问;可他…”
“哈哈哈…施主莫急,莫气;这位…这位小兄弟,在家对谁都是如此;他父母管教不得,又怕他四处生事,才命他随贫道一同出来游历,怎奈何,他平日里好结交市井朋友;这不,你看看,随贫道游历还带上这么一群…哎,贫道也是无奈…”黄应祖假装无奈得苦笑摇头。
“哦?莫非他是个官宦纨绔?这些人都是些市井泼…呃…道上朋友?”那姓李汉奸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的看看一脸和善的黄应祖,又扫视了一圈汪轶鸣等人;
“他,呵呵…也不是什么大官,可惜…哎,有了这么一位…呵呵…”黄应祖捋着胡须顾装无奈的压低声音与这姓李的汉奸说道着。
“呃…这么说,到…到真有些像…”那姓李汉奸微微点头应道。
“我说,姓黄的牛鼻子,你又跟别人败坏小爷啥了?”汪轶鸣一脸气愤的看向黄应祖。
“就是!不是看在汪哥面子上,俺们兄弟才懒得搭理你,还跟你这牛鼻子出来整什么劳什子游历!”
“就是!个牛鼻子!”
四处传出兄弟们不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