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已决,你们处理好此地事宜,再来寻我。”
看着几个王信的手下一个个要死要活的样子,汪轶鸣顿时不爽了;
“咋滴了?要死要活的?要走赶紧的;我这边兄弟们都动身了。”汪轶鸣没好气的看了眼几个突然变得好似街边泼妇般的王信的手下。
“主人,我等怎能此时离开您身边半步啊?”
“是啊,主人,万一有何闪失,我等…”
“哼,我有鸣弟陪着,你们觉得可有何人伤的到我?”王信一脸傲娇的说道。
“主人,汪百户虽神勇,可,老奴不放心他啊…”
“哎哎哎,我说老陈,咱说话要负责任啊;啥不放心我?我咋滴了?担心我干嘛?我信哥又不是大姑娘,我还能拐了他私奔不成?”
“你…你…”陈恩被汪轶鸣怼的顿时语塞。
“你们这么婆婆妈妈的,也是够了,都什么时辰了,总不能在此干耗着吧?你们早点儿把活干完,早点儿去我家接信哥不就得了?”
“鸣弟说的对,你们干事得力些,就能早些去接我。”王信听此,也附和道。
陈恩等人无奈,只得随了王信的意,问清汪轶鸣家中地址,又对汪轶鸣啰嗦了几句,便留下和几名护卫一起处理收尾和王信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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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还颇有兴致的,一副兴奋不已的样子跟在汪轶鸣身后,一路兜兜转转来到那暗门处。
看了眼那小房间里面,所有东西都被兄弟们搬走了,就连原本留在里面的兵器也被搜刮走了。
“鸣弟,就是这里出去?”王信看了眼那不起眼的小偏门;
“嗯,就是这儿,你看这里还有新的马蹄印和车辙印。”
汪轶鸣推开虚掩的暗门,探出头来,看了看周边环境,也是一偏僻小巷。冲着王信招了招手,二人便也终于出了晋商会馆。
顺着不宽的巷子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上了宽敞的街道。
一路无话,二人摸着黑一前一后走到了这里。
“等…等等…鸣弟,慢行,慢行!”
汪轶鸣看着气喘吁吁的王信,问道:“怎么了?累的走不动了?”
“是,确实走不动了。”王信擦了擦额头的汗。
“今日确实劳累,你能坚持到这里已是不容易。”汪轶鸣也看的出王信的生活可以说是养尊处优,今日能跟着忙到现在已经非常不易了。
“刚…刚要是赶辆车就好了!”王信有些抱怨的说道。
你特么还发起牢骚了,非要跟的可是你自己,你自己不行,莫非还要怨我没给你赶辆车?汪轶鸣翻了个白眼腹诽道。
“大哥啊,现在还在宵禁的时辰,就咱俩这装束,我赶个车,不被寻城兵丁关注都难。我说我是锦衣卫,就是有腰牌在手,换你你信吗?”
“呃…说的也是;不过,鸣弟你不累吗?杀敌这么多。”王信话锋一转问道。
“我啊?我还行,比第一次的时候强多了。”汪轶鸣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那鸣弟,你若是还可以的话,你看,你想想办法,为兄真的,真的是实在走不动了。”
“靠!你是特娘想让我背你走吧?”汪轶鸣斜眯着眼睛望向瘫坐在地的王信;这家伙以前这么注重形象和仪态,现在完全都把这些抛到了脑后。
“咳咳…想想办法吧,鸣弟。为兄,为兄真的走不动了…”
汪轶鸣望了望四周的街道,空无一人,虽然背他走也没什么,离家的距离也就一刻钟的脚程;可这家伙现在的样子,天亮了也怕是到不了家;但叫自己背他,怎么这么感觉不得劲儿呢?想把老子当坐骑驮着你回去?老子是讲义气,但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驮着?突然,汪轶鸣想到了办法,对着王信说道:“信哥,你莫要离开此地,兄弟我有办法了,你在此歇息片刻;我去去就回。”
“你有办法了?可别太久啊。”
“放心吧,我在前边巷子里藏了一个坐骑,可以驮着你我回家。”
“真的?莫非你在前边藏了骡马?”王信即期待又疑惑。
“差不多吧,反正你不用走了。”
“好好好,鸣弟,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