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说都说了,我也没堵公子的嘴;再说,容你说,还不容在下便两句不成?那可有损公子文雅的形象。”
“形象?呵呵…你这莫名其妙的词倒是挺多。”
“嘿嘿…聊天嘛,总端着不累啊?那不得天马行空的。”说着汪轶鸣又喝了口茶。
那富家公子看了看汪轶鸣,又微微一笑说道:“我请汪百户前来喝酒,汪百户来了这一会儿了,酒未喝一杯,菜未吃一口,只是喝了两口茶;莫非汪百户不愿给本公子面子?”
汪轶鸣听此,放下茶杯,又掏出香烟,一通老操作,弄的这主仆二人也是一脸的懵逼,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汪轶鸣又正了正身子,一改嬉皮笑脸的表情,严肃的说道:“公子此话在下不敢苟同,你请我吃酒,我来了,也没失了礼数,难道这还没有给公子你面子吗?在下是谁,也不曾隐瞒,公子自是知晓的;而公子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在下一无所知;请问,这酒如何吃的下?”
那富家公子听此也是一怔,而身边中年仆人就要上前,“你…”;却被那富家公子抬手制止;
“我虽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却不曾为难,或得罪公子,又不知今日相见是为何事;在下也是欢喜的来了,可公子你既没有报上家门,也没好好与在下交谈,一再的威压在下;这菜又如何吃的下?”
这公子微微皱着眉,盯着汪轶鸣,过了半晌;他却露出微微笑容说道:“按汪百户的意思,倒是本公子失礼了。”
“公子多虑了,在下直爽,也不是那斤斤计较,不讲情面之人;这吃酒本是轻松愉快之事;若是公子想和在下交这个朋友,还请坦诚相待。”
“我说你…”那中年仆人又欲上前,又再次被那公子拦住;
“本…本公子王信,官居御史台御史兼东宫侍讲。”
“哦?御史?东宫侍讲?”汪轶鸣疑惑的看向王信;
“呵呵…我说信哥,不止于此吧?”汪轶鸣压低声音邪邪的笑着看向王信。
“不止于此?何意?莫非你不信?”
“嘿嘿嘿…信哥,不是不信你,我说不止于此,当然是说你的背景不止于此。”
“哦?为何你会这么认为?”王信也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