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陪笑行礼告辞,领着三人牵着马车,一路向家走去。
“这管事阴阳怪气的,一看就不是啥善类。”黄峰楼嘀咕道。
“就是!还有那个门房,狗一般的东西,要不是指挥使大人的家奴,俺早一巴掌拍烂他那张鸟脸!”雷虎也扯着大嗓门说道。
“别这么大声嚷嚷了,省的惹来麻烦。”李山忙转头对着雷虎压着声音说道。
“怕个甚?都走这么远了,他还长了对会飞的耳朵不成?一看门的狗奴才而已。”
“你咋确定就没眼线跟着咱们偷听?这不平白给大人找麻烦吗?这里可是京城!”李山不由的回头四处张望起来。
“不至于吧?偷听咱们的话?有这必要吗?”雷虎挠了挠头,也不由向四周张望起来。
“啥不至于,至不至于咱们说的又不算;万一呢?为个狗奴才惹得麻烦,多不值当!”
听了李山的话,雷虎和黄峰楼相视一眼,吞咽了口口水。
此时汪轶鸣回想着刚刚骆养性让那吴管事带给自己的话,那其中的意思明显是再次敲打自己,提醒加警告汪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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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摇头苦笑了一声,说道:“都上车,李山赶车,早点到家,早点休息,这一天天也是够累的。”
“是。”三人齐声应道。
四人上了马车,加快向家赶去。
到家已是不早,吩咐几人早些回房休息,汪轶鸣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打量了一番,诺大的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家私和普通日常用品,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按信息记忆当初为置办这院子,汪轶鸣是直接把自己的所有积蓄都掏空了;以至于家私啥的都是后来拼拼凑凑,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抽了支香烟,又喝了三瓶饮料,汪轶鸣直接倒在床上,拿出一条军用毯子搭在身上,疲惫感顿时袭来,汪轶鸣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汪轶鸣起身再是一支香烟外加两瓶饮料,就打算上个茅房,便开始准备洗漱。
看着灶房的烟囱已冒出青烟,原来李山已经起身烧火准备早饭了,三个表弟也懂事的早早起身帮忙;兴致上来的汪轶鸣又掏出相机,咔咔给他们拍了几张。
洗漱完毕,见一个个兄弟都陆续起身走出房间,看着一个个的精神面貌应是睡的不错,连日的奔波算是缓过来了。
大门敲响,杜猛前去打开了大门,原来是黄应祖、灵猴儿和郑豪三人;
“哈哈…你们起这么早?”
“嗯嗯…想这边兄弟多,又对京城不熟,咱叫着灵猴儿和小豪给你们带来些早点。”
说着,三人亮了亮手中带来的包子、油条等食物。
“快进来坐吧,兄弟们也都才刚起身,大家伙儿一起吃。”
十几人喝着热粥,吃着包子、油条便闲聊了起来。
“鸣子,咱们今天咋安排?要去北镇抚司报道点卯吗?”
“应是不需要的;这样,吃完饭,老黄、灵猴儿、李山随我去趟北镇抚司,看看情况;如是有什么需要,再叫大家伙儿过去。”
“嗯,这样也成。你这三个表弟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