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他俩快傍晚才回来,累的造了三碗饭。
“都搞清楚了!”他对老四两口子说。
“咋回事?”
“那老货跟刘麻子他们赌,输钱了,自己提出来弄个孩子抵债!”
“刘麻子那伙人为了钱啥事都干,多半是找到了买孩子的下家,但是证据真没有,就算签了字据,人家也不能给我,除非给他们干趴下。”
风口浪尖的,贺老四哪能允许他这么干。
“知道咋回事了就行。”
私下里,春晓在老公面前气的直锤炕。
“从来没见过这么坏的人,我敢断定,下辈子他是投不了胎了,就算投,也做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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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这辈子咋办。
“要不就把他放这,我看着,他肯定不敢再搞事情。”
春晓知道,老公能说这话,还是把他当岳父。
这么恶贯满盈的人,配有儿女为他养老送终吗?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让她养老,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一定会亲手给他送终。
——
被老春头耽误,贺家五天才收完稻子。
然后空间里的苞米也熟了……
纵然贺战南是钢铁汉子,也累的浑身发酸。
“四哥,咱不干了!”春晓心疼老公。
人生苦短,她又不求大富大贵,差不多得了。
贺战南可不这么想,现在距离他想给春晓的生活,还差得远。
这批苞米种的少,也就六百来斤。贺老大赶紧收进谷仓,等晒干磨成玉米面子、玉米碴子,管人吃还是喂家禽,都是好东西。
一个月功夫,小鸡崽长大不少,吃的也更多了。
贺战南特别想再种一茬苞米,但是按外面的季节来看,时间肯定来不及。
筋疲力尽的一天结束了,贺家人早早睡下。
贺战南不甘心就这么睡着,见缝插针完善他的图纸。
不过今天他有点专注不起来,心里老觉着有点事儿。
具体是啥事,他又说不清。
就这么三心两意游离了一会,他突然定住。
“媳妇,咱俩得再进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