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巫门主遭受重创，脸上那狰狞的鬼面瞬间破碎，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他的身体犹如失去控制的风筝，直直地坠落在地面上，不仅撞碎了一根石柱，还引发了一阵尘土飞扬。

周围观战的五毒门徒见此情景，无不惊恐万分，他们急忙围上前去，试图救助他们的门主，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王自明心头震撼不已，恐惧与逃离的念头如同潮水般在他心中交织起伏。

面对楚天歌那几乎可以触摸到的杀意，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更不用说移动半步了。

此时此刻，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分力量都在悄然流逝，连维持站立的姿态都显得异常艰难。

王自明心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就在不久之前，巫门主还是那般自信满满，言辞间无不透露出对胜利的把握。

然而，当楚天歌一出手，那看似不可一世的巫门主竟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一击之下便重伤不起。

这一幕，对于王自明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同时也让他深刻意识到，楚天歌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达到了一种令人敬畏的地步。

实际上，王自明并不知道，楚天歌在对付巫门主时，早已手下留情，仅展现了自己实力的一小部分。

这种程度的力量，对于楚天歌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足以轻易碾压对手，却并未使出全力。

“滚开！”

巫门主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他用力推开周围的弟子，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楚天歌身上，仿佛要将对方活生生撕碎。

失去了面具的遮挡，楚天歌得以直视巫门主的真实面貌——那是一张令人不忍直视的脸庞，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暗黑色调，整个人瘦弱得如同干瘪的枯枝。

这样的面容，即便是在最恐怖的梦魇中也难得一见。

然而，楚天歌深知，巫门主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并非天生如此，而是长期修炼邪道功法所致。

那些所谓的速成之法，往往伴随着极大的风险和代价，其中就包括对修行者自身容貌的极大损害。

巫门主的这副丑陋外表，正是他为了追求力量而付出的惨痛代价之一，也是邪道功法常见的副作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