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用手一接,就知道,自己天真了,这面盾牌,远不是他能挪得动的。
使了吃奶的劲不说,最后把裤子都崩坏了,都没有挪动分毫。
其他三人见他出丑,不由开怀大笑:“你小子,是不是流连烟花楼太久了,脚软了?”
然而,等他们一接受,笑容就僵住了:“奶奶的,这东西是真的重啊!这人多半要被压死了”。
四人齐心协力,几个人都累瘫在地上,才终于将这面黄金大盾,从成方的背上挪开。
然后他们就听到了成方堪比龙吼的呼噜声。
“我们忙了大半天,结果这丫是在这里睡觉?”
几人正想教训成方一顿,结果,就发现,这人仿佛感觉到背上有点冷。
两只大手在地上一阵摸索,很快就摸到了盾牌。
然后在几个镇卫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将黄金巨盾像被子一样重新盖在了背上。
……
殷雪森此时并没有骚包地站在城头,而是坐在城头的凉亭之中,自斟自饮。
四面漏风的凉亭中,殷雪森一如既往的衣袍猎猎,长发飘舞。
“你这个样子的,还不如站在墙头”,殷可人缓缓地走出凉亭的影子。
“小可可,过来,陪爸爸喝两杯”,殷雪森举杯相邀。
殷可人嘴角抽了抽:“家主,我过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你那次找我不是正事?”殷雪森幽怨地说道,“你一点都不像你妈,想当年,你妈多有意思啊”。
“我妈死了”,殷可人面无表情。
“我知道啊”,殷雪森无奈,酒水中突然品出了一丝苦涩。
“五年了”,殷可人继续道。
“嗯嗯,坐,请坐,请上座”,殷雪森有点尴尬,伸手指着前面的蒲团说道。
殷可人瞥了对方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把后一句“我杀的”说出口。
然后坐在了蒲团上面,拿起了殷雪森推过来的玉质酒杯,小酌了一口。
随即眼神一亮:“琢玉浆?”
“是吧是吧,入口柔,一线喉,怎么样?”殷雪森眼神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