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儁微微点头便命府中下人过来把手中的信件交到下人的手中,命人加急前往雒阳,待此事做完之后,陈煜亦是松了一口气,遂待陈煜坐下来,司马儁看向陈煜道:“叔弼当以为天下大势将如何,我司马氏当如何自处?”
“司马氏当如何自处?”
陈煜诧异的看向司马儁,遂嘴角轻轻上扬,颇为戏谑道:“元异公此话差矣,公乃司马氏的定海神针,晚辈不敢在元异公面前班门弄斧,免得惹人笑话。”
闻言,司马儁稍微一愣,遂捋着已发白的胡须,哈哈大笑起来,第一次,他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如此的有趣,当真让他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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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雒阳城中,曹操的府邸上,当曹操见到自河内温县司马氏送出来的信后,曹操稍微感到有些讶异,昔年他得司马防所举荐为孝廉,只是这些年来,两家之间并未有多少的走动,关系也算得上一般,只是今日见司马氏送信而来,倒是让曹操感到有些意外了,正当曹操准备细问的时候,却见送信的人,张开了嘴巴,映入曹操眼中的信使舌头已经没了,而且大字不识一个,曹操知道无法从他的嘴里得到任何的有用的消息,唤来府中的下人,把自温县而来的信使送出府邸,曹操独自一人回到书房内,关上书房,房中的火盆升腾着,映照着曹操阴晴不定的神色,带着疑虑之色,曹操打开手中的锦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
“兄见信如见吾,虽身在温县,偶听闻越骑校尉伍孚身亡,深感惋惜,亦知兄之志向,然..........”
信中的内容洋洋洒洒,皆是关心之意,唯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曹操忽然楞了一下,遂大笑起来,把手中的锦帛丢进火盆中,望着火盆中升腾而起的火焰,曹操嘴角轻轻上扬,曹操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良久后才喃喃自语道:“心意为兄已受到,若此番能成,匡扶社稷,为兄纵死无憾,若不成,当遂贤弟心意。”
书房上的案桌上,曹操望着奢靡至极的刀鞘,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此事不能在等下去,他欲要尽早去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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