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医院的走廊里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苏晚晚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白天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陆薇是死是活?她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分是真?

"还不睡吗?"霍言深端着热牛奶走进来。

苏晚晚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个自称是医生的男人,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头还疼吗?"霍言深试图打破沉默。

"霍总,您不用这么费心。"苏晚晚突然说。

霍言深的手一抖,牛奶差点洒出来:"你..."

"陆薇都告诉我了。"苏晚晚转过头,看向窗外,"我们是夫妻,对吗?"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过了许久,霍言深才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瞒你。医生说不能刺激你的记忆..."

"那我父亲的事也是真的?"

霍言深沉默了。这个问题太沉重,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门开了,陆薇优雅地走进来。她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我就知道你会来。"她对着空气说,"霍言深啊霍言深,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

霍言深浑身紧绷:"你是谁?"

"我就是陆薇啊。"她歪着头笑,"怎么,死而复生很奇怪吗?就像五年前苏总的'自杀'一样。"

她刻意在"自杀"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