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一时爽，一直杀，一直爽。

刚刚白狄几乎沉沦在了这种快感之中，幸好及时清醒过来，才勉强抑制住了自己的杀意。

“完了，我好像得病了……”

白狄心中暗暗叫苦，因为就在刚才，他险些一刀把身旁的锦衣卫也给劈了。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白狄心想，看来在没有找到破解这【天生魔种】所带来的魔性之法之前，自己还是尽量少杀人为好。

毕竟，他可不想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狂魔。

眼看着距离《五绝神功》升到第八层还需要四十多万的自由熟练度，白狄不得不暂时停止通过屠杀来获取自由熟练度的行为。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冷冷地看着眼前倒下去的无头尸体，声音冰冷地说道：“杀完这一家，我们就回京！”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片血腥和死寂。

“可算要回去了……”

老张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血流成河的院落长叹一口气。

这一路下来，他们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杀了多少户人家。

从一开始的普通百姓到后来的大小官员，再到后面的朝廷重臣，户部、刑部、礼部、兵部，就连一品大员他们也没有放过。

可以说，只要被他们发现有嫌疑的，不论官职高低，他们全都杀了个遍。

现在，终于要收队回京了……

方士忠则是一脸出神地看着白狄的背影，沉默许久后才缓缓开口。

“白大人……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

听到这句话，白狄的脚步猛地顿住，但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向方士忠，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

“你看出来了？”

白狄皱起眉头，紧紧盯着方士忠问道。

他没想到，连方士忠竟然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嗯……虽然刚才你的气息比之前要强上不少，但是……很暴虐，杀意很重，与之前有很大不同。”

方士忠身为先天境高手，自然能感受到白狄前后气息的变化。

“恩？比之前要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