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燕冷静下来,睁大眼睛说:“那该怎么办?咱俩丑事被公公知道了,那还了得?他要消灭咱俩,岂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慕容乾笑着道:“美人儿别怕,这个我已仔细分析过了,此刻主公正需要乾某为其卖命之际,一时之间绝不会对你我不利。但也必须要尽快想好对策来化解危机?虽然,咱俩暂时还是比较安全的,但,为了长久计,你身边必须要留下绝对可靠的人方可。否则,让主公什么事都知道了,保不准他一时暴怒,咱俩岂不就真的凉凉的了?”
拓跋燕柔情蜜意地说:“我是女人,没有主见的,你脑子好使,赶紧想出个万全的计策出来,要我配合,倒不成问题。”
慕容乾说:“此事倒不难,我已酝酿多时,只要美人儿能够配合,让小雅自己了断,估计也是天衣无缝的。” 于是,慕容乾将自己的计谋如此这般地伏在拓跋燕耳边说了出来,拓跋燕喜笑颜开、频频点头。
拓跋燕这天将身边的下人集中起来,突然对小雅发起火来:“贱婢,我好生待你,你却在私底下做出如此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让我的脸往何处搁?你快自己招供,免得让家人家法伺候?”小雅莫名其妙,跪下磕头道:“夫人,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望夫人指点?”
拓跋燕走上前,朝小雅脸上连扇了几耳光怒骂道:“贱婢,还想隐瞒下去了吗?你不害羞,我都感到无地自容!”
小雅哭泣道:“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些什么?今日受夫人责罚打骂,夫人总得明示一下吧?”
拓跋燕鼻子里冷哼一声:“贱婢,在我府里,你要端正自己的行为,本府绝不容忍你沾污了慕容家门风气,你偷腥吃野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还要我再指出来了吗?”
“夫人,冤枉啊!奴婢坐得正,行得端,并没有做过任何龌龊之事,夫人今日指点奴婢行为不端,可有事实证据?”
“反啦!反啦!敢顶嘴了,小的们,该我拉出来打,打到她承认错误为止。”
就这样,一盆屎尿扣到小雅身上,小雅那受得如此侮辱,乘人不备,解下腰带,吊死在后花园的一棵大树上。
慕容府里吊死一个丫鬟当然不会引起任何人足够的重视,慕容农甚至连向慕容垂报告都懒得报告一下。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此事很快就被慕容垂知道了。慕容垂很生气,于是就问慕容农家里的奴婢为何会上吊自杀?慕容农愤恨地说:“爹爹别追问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个下贱之人死就死了,说出去我脸上无光?”
慕容垂说:“好端端的一个贴心丫鬟自杀了,总的有个说法的吧?即使是她自身出了问题,也毕竟是一条人命,岂可如此草率?”
慕容农只好说:“爹爹有所不知,据我夫人讲,小雅与人通奸又不肯说出奸夫是谁,夫人只责骂了她几句,她就想不开上吊自杀了。爹爹,此事您说能张扬出去吗?”
慕容垂无言以对,只好不再追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