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赎是权翼的助手,身上除了功夫十分了得之外,人也很机灵,善于思考。他对权翼说:“权大人,现在还不是急着抓人的时候,本案最主要的当事者那个女子和那些现场证人都需要秘密去找到,另外杀人犯幸奏还逍遥法外不知下落,只有先将幸奏抓捕起来,然后才能去动这些贪赃枉法的官员。”
权翼说:“你说得对,此事由你来负责,务必在十天内查明真相,将幸奏给我逮起来。记住,抓捕幸奏要秘密进行,不要惊动祝苋镇的任何官员。”
肖赎说:“明白,在下这就带人过去查找。”
肖赎走后,苻崧带着娄箐、邓伊等相关官员来到浥馆问候。苻崧已闻知权大人不久就将离开祝苋镇回京,因此欲在几天后宴请权翼等办案京官,权作为为权翼等京官送行。
权翼自然不会拒绝,心想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进行一起集中抓捕,免得这些贪官闻讯后逃匿躲藏,于是就客气地接受了苻崧的邀请。权翼说:“苻大人如此客气,权某怎好意思拒绝,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苻大人万不可过于铺张浪费,这样权某为内心不安的。”
苻崧谦虚地说:“权大人来到祝苋镇办理案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苻某至今还没有尽到地主之宜没表示过什么,就怕权大人怀疑苻某有所目的?故此,苻某一直都遂权大人的心意办事。权大人秉公执法,清正廉明令苻崧感佩铭心,实仍京官典范朝廷之楷模。”
权翼说:“苻大人何出此言,苻大人作为地方父母官亦公私分明,洁身自好,实令权某感怀至深,权某不日将回京交差,定不忘苻大人款待之情。”
苻崧说:“此行权大人赴京复命,苻某无以相送,今家有玉扇一把,仍祖传之物,苻某留存下来没太大用处,今赠于权大人,不成敬意,恳望笑纳。”
权翼摇手婉拒道:“苻大人,此物万万不可赠送给权某。此物仍苻大人祖传稀罕之物,意义非凡,岂可随便送人?此其一;其二,权某此段时间已麻烦苻大人许多事情,今日相邀,诚情难却,权某已欣然接受,此仍君子之交,不可再有非份之求,望苻大人见谅。”
过了一旬,这天祝苋镇苻崧家里张灯结彩各种官员络绎不绝进进出出好不热闹,尤其是苻崧早早就换上上好的衣服将接待的厅堂命人打扫得干干净净专静候权翼他们的到来。
没想到权翼这一天也很早就过苻崧府里来了,看着春风满面的苻崧,互相道了早安,苻崧迎着权翼将他带到客厅用茶,一面令人去将县衙里主要的官员都一一请来作陪。
面对着这些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县衙里官员,表面上权翼笑容满面与他们互相说着客套话。但内心权翼是一声冷笑:哼,过不了二个时辰,就有你们好看的‘戏’该上演了。
苻崧此刻亦显示出作为一方‘家长’的那种宽容和矜持,处处显得是那么的平易近人,温言细语,行为得体,谈笑风生。
今天权翼似乎特别关照起驿站的这些官员和驿夫,权翼用目光扫视了一下整个客厅,没有看到驿站里的任何一个官员,于是权翼好奇地问苻崧:“苻大人,县衙的官员都到的差不多了吧?”
苻崧说:“权大人,都早已经到齐了,不知权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权翼摇摇头说:“苻大人,权某没有什么好吩咐的,今日要感谢苻大人为权某设宴饯行,权某无以为保,苻大人可否有话欲要权某带进京城?”
苻崧自然心里有这种需求的,并相当迫切,只是表面上竟然说:“权大人,苻某小小一个县衙七品,哪敢托权大人带话,再说,苻崧就这点水平,再说,宴请权大人,.仍是苻某私人与权大人的交情,没有参杂任何的‘官味’的杂念在里面。这点望请权大人原谅。”
权翼也不拖泥带水,只是抱抱拳说:“苻大人历来‘清正廉明’百姓敬仰,权某着实高兴,权某此次回京,定当不辱使命将祝苋镇的情况如实告知朝廷,相信朝廷会论功行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