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儿郎情况如何?”李淳从后堂走出,看见躺在地上还昏迷未醒,疾医正在医治包扎的田壮。
“应是失血过多导致,这孩儿身上3-4道刀伤,应是激烈打斗留下的,再加上一路奔逃,伤口鲜血不时溢出,这才导致的昏迷”疾医并未抬头,听闻有人询问便说道。
片刻后,王疾医缓缓站起身来,对着黄木川和李淳拱手道“本疾医已将这少年郎伤口处包扎上药,血已止住,但刀伤易感染,还是要小心为上。”
“谢过王疾医,不知何时能苏醒啊”黄木川拱手回礼说道
“这个,老夫也不得而知,全凭少年郎自身了,老夫告退了……”王疾医略显抱歉的一拱手走了出去。
“这位就是秦娘子的郎君?”李淳等疾医走了之后便开口道“吾乃京畿道木家,木子淳,敢问郎君?”
“奥,寿州,黄木川,字安之。”黄木川一直关心着田壮的情况,倒也没在意李淳,只是在送走王疾医后,李淳上前打招呼,才回过神来。
“听闻,秦娘子多有溢美之词,早有拜访之意,只是突遇此次变故,实乃无措”李淳说道
“同为读书人,吾便唤你子淳可好”黄木川说道“眼下徒儿田壮身受重伤,还需找一清静之地加以修养,勿怪暂无其他的心力。”
“安之,如若不弃,吾痴长几岁,倒也可唤我阿兄,那吾便唤你安之,如何!”李淳也知此刻并非是谈心之机,便示意了一下护卫“安之,如若不便,这少儿郎可安置在我下榻之所,离的近也较清静”
“如此哪里可行,扰了阿兄的清静,那是万万不便打扰。”黄木川也拿不定这位木家阿郎木子淳是何目的,之前让其跟随周三郎已属冒险,如有再有闪失可对不住那田家阿翁啊。
“无妨,本次出门游历,家中阿爷也是吩咐了,带足了护卫家丁,有家丁守卫倒也能以防他人干扰,对这少年郎恢复有着很大帮助”
“如此这般,便是有劳了”黄木川想了想,目下也只能先这样了。
“安之,不必担心,吾也是见阿郎破案有功,帮助吾等洗了嫌疑,抓住了凶犯,以安了一方民心,从而心生敬佩,只是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阿兄有所不知,在听闻余四郎种种暴行之后,吾本意是让周三郎与我这徒儿一同前往余府寻那府中家丁盘问一二,并做些证词,以便更好的处理此案,本着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的原则,哪知出了这等变故,田家老翁那,吾还不知该如何交代呢”黄木川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