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取马去。”刘志咏嘿嘿笑着说道。
赵筑邶点了点头,便朝着马棚走去,问青天跟在身后,对着刘志咏说道:“志咏,刚才我没看错的话,你那一手是太极拳吧,嘿,还真有意思,你这神功和丁勾玉的神功差不了多少啊?”
刘志咏挥了挥手说道:“青天,咱们是自己人,我便和你如实说了,我的神功与丁勾玉的神功一比,简直就不算功夫,其实我也有些疑惑,我们都是模仿他人门派的功夫,为何他可以一次学这么多功夫,而我一天最多偷学三个,而且一日中不能用这功夫超过十次,不然我就会经脉受损,当然也能恢复,但是过程可是疼的要命。”
问青天点了点头,边走却是边寻思着:“什么是武功,武功便是由长期的运动将自身的穴位和骨骼潜移默化的变强,不同的功夫增强不同的穴位和骨骼,一般江湖上也有一人学两门功夫的存在,但也没有一蹴而就的,都是慢慢的练成的,而且两种功夫的磨合也需要时间和功夫。这志咏和丁勾玉的功夫属实有些奇怪,特别是丁勾玉,竟然能变换自己的穴位和骨骼来打出不同门派的不同功夫,而且还可以在发力时变化,属实是奇怪。”
问青天又一琢磨,这志咏的神功和丁勾玉的神功如此相似,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创作的,但志咏的是残本,丁勾玉的是全本,那这是一个什么功夫?偷功夫,丁勾玉和刘志咏都是小偷,难不成这匪夷所思的功夫创始人也是个小偷。
若是有一个能创造出这神功的人,就是小偷,那也是个妙贼。
三人到了马棚,一看喂马的槽子里装的都是杂草,问青天这个心疼自己的黑马,就是在武林盟,也没有吃这杂草,多亏今日便要走,不然让这黑马这般吃亏,他还真心疼。
赵筑邶将马缰绳解开,刘志咏也牵着马往楼走去,问青天轻叹一声,摸着马的脑袋,跟在俩人身后。
刚才大闹明教大楼,自然被三楼的韩老所察觉,下来后便见几个倒地打滚的弟子,和一个被刺死的弟子,不禁大怒,就算是再不讲道理,也不能来明教这般瞎闹吧!
郑晓来到韩老身边,大声哭泣着说道:“韩老,那三人便是昨日来的男子,就是说要加入明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说了句不是明教人不能进大楼,便被那人一脚从楼里踹了出去,那人的脚劲真大,韩老,弟子觉得浑身骨头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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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去叫人!”韩老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郑晓,郑晓‘哦’了一声,便上楼去叫各个房间的弟子。
昨日那三人,只是三个年轻人,昨日没来得及多看,难道是什么大门派弟子,还是朝廷的人?该怎么应对呢?韩老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弟子,心中怒火更甚,无论是谁,敢在明教杀了自己的弟子,都不能轻易放走!
韩老下了决心,郑晓也将明教的弟子聚集过来,那原本躺在地上的明教弟子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这明教大楼中的弟子,除去出门在外身有任务的弟子,倒也有三十人之众,看着这三十余弟子,韩老心里也安定一些。
“龚曲和乌平去了哪里?”韩老扫了一眼众人,却没有看到龚曲和乌平,便对着众人问道。
“韩老,今日龚曲和乌平找了我,问了昨日那三人的住址,便离去了。”任飞灵拱手说道。
“原来是这样。”韩老点了点头,这龚曲和乌平多半凶多吉少,怕是和这倒在血泊中的弟子差不多少,估计已经死去了,韩老心中怒火压制着,紧盯着楼里院子方向。
任飞灵看着平时面色都是严肃平静的韩老脸上被黑气笼罩着,一脸的杀气,任飞灵也知这次韩老是下了杀心了,任飞灵看了一眼那倒在血泊中的弟子,心里也是很是恼怒,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来明教大楼来杀人。
众弟子严阵以待,原本就不大的走廊被人挤满。
韩老又是吩咐道:“任飞灵,带领十个弟子缠住其中一人,郑晓,你带十个弟子缠住另一人,能杀便杀掉!剩下的弟子跟着我,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整齐划一的声音喊出,韩老满意的点了点头,抽出长剑,等着问青天三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