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翊忙笑着打圆场,“没事。方才有人冒充宫人想哄赚了我的性命,吃了不小的惊吓。”
戚夫人看了他几眼,没有就此事纠结,她埋怨道,
“你的那个小妾,锦娘,在北宫闹的动静一直很大。得罪了不少人,在我眼皮底下没人敢动她,保不准会有谁把受的气撒到在宫中没有根脚的你头上,你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妙。”
刘邦是个不愿意女子干涉他在外行事的人,韩翊不知道戚夫人是真不知梁掌柜的事还是假不知,反正他以后想要跳离戚夫人的圈子,就没有再与她说些什么,让等在殿外的仆从把礼物抬了进来,说了些漂亮的恭维话,便起身挨家拜访去了。
还没等韩翊走出栎阳王宫的大门,刘邦一行便在千里之外得知了韩翊在宫里的一举一动,笑着对张良说道,
“亏得他知道轻重,没告诉戚姬我们的事。子房,以前出了小九和曹无伤的事之后,你说有来有往也不亏。
现在孤可是把那句话记得清清楚楚的,你可得把主意给拿好,别到时候被别人端了老巢,让我们做的所有的事都打了水漂。”
张良的脸色依然像先前那般地沉静,搓了搓他那稀疏的胡子,然后说道,
“臣一直有关注过栎阳的动静。得分几个时期。
第一,刘萦出嫁前,彭城那头每次过来的人都探头探脑的,可是他们得到的只有我们想让他们看到听到的。
第二,刘萦到彭城后,她陪嫁的那些个仆从什么的,的确把消息给传回来了,可是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听韩翊传给小柒他们的消息,听得出来刘萦在项家的日子过得很是自在,她能看见的,远比一般间者要多得多,可是这些个消息为何没传出来,臣就不得而知了。”
刘泽是刘邦的兄弟,刘家的事还是让刘邦自己处理比较好,张良一直很拎得清。
刘邦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这个刘萦,都干了些啥?她不会以为没了刘家,范家项家还容得下她吧?”
等到马踏彭城时,他这个叔父,定要好好地教导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