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的痛苦全写在脸上。
“也——许——,他们只是暂时到一地。那你是怎么确定他们不见了的。”新军市令终于开了口,而且一次还说了这么多话。
陈平发现这一切,竟然是驿站里传递消息的告诉他的。那人告诉陈平,他们早就发现他的妻儿和大兄家没了人烟,驿站的档案里也没有接收记录。对于陈平的那些个家书从何而来,他们也无从查起。
陈平家的事让本来就压抑的气氛理是降到了冰点,韩翊的脑子不停地翻找着各种的可能性,一想到周推是项伯的妻舅这一层时,他眼前一亮,
“不知你岳父家现在还在阳武没?丈夫长年不在家,嫁得近的,娘家顾惜一二也是常有的事。”
虽然只是往好里猜测了下,陈平还是受到了些安慰,他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神志有些恍惚地说道,“希望借你吉言吧。”
韩翊一把拉住陈平,回头问项悍,
“现在阳武归项王管。一个县治下的百姓往来,总是得有官府给办的关传才能走得远。悍兄弟你是项家人,就不能帮忙周旋个一二吗?况人口问题本就在职权范围内的?”
项悍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没有说话。
陈平苦笑着打圆场,
“军中之事,国中之事,项王在项王做主。项王外出时,是亚父做主。军中有数十万将士,人人的家中都有妻儿老小和自己的难处,项王就是想管也管不过来。
眼目下项王与田荣的战事正到吃紧的时候,国事体大,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家事,还是不要去烦扰他的好。”
项悍更尴尬局促了。
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