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醢二十人,奚四十人。”
“女府二人,女史二人,奚十有六人。”
“祝四人,奚八人。”
……
汉王宫里的这份单子看得韩翊心里松快了不少,眼里也有了光。正低头想着张良知道的这些,韩平未必不知道,为啥他当初不把这些都说个明白呢,白白把韩翊吓得个多半死,还差不多折腾掉半条命。
韩平真是自己的亲爹吗?
韩翊的那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张良的眼睛,他把话说得更详尽了,
“不过——”
张良的话把把韩翊又从云端拉到了人间,
“按照惯例,王宫中还有一项没有列,那就是女乐,管歌舞的。他们不从事具体的生活必须的职事,遇到特别的时机,就得以颜色事人。”
韩翊的情绪波动不大,张良就再压了压,
“女乐的境遇在王府中还好些,一旦到了民间,就成了伎人,和那些个花魁差不离。更糟糕的是,有些在乐舞方面没有天赋的,就只能成天被逼着做那些腌臜事了。”
韩翊的指节处不由得泛了白,张良把他和刘邦最想说的话讲了出来,
“我看那苟敬,毕竟在洛阳城里做着那么大的正经买卖,也不好把人得罪死了,估计他说的两年,你那未婚妻在这两年内,就真的不会有事。
不管情形怎样,现在你最要紧的是,你得把你那未婚妻找到送回安全处。世伯自然会尽全力帮你。但世伯的能力也有限,这事得汉王点头才有希望。”
韩翊终于听到了想要听的,心里那个千恩万谢是用任何的言语也形容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