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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儿可不敢,不会勤俭持家,花钱大手大脚,再殴打夫君,这要是传出去,娆儿岂不成母夜叉啦?”杨玉娆阴阳怪气一句,又背过身去了。
柴安这下挠头了。
自己前世是个理工直男,今生是个废柴王爷,在哄女孩方面,没什么经验啊。
事到如今,柴安觉得只能选择相信古人的智慧,当一次唐代第一渣男,元稹老师的文抄公了。
“娆儿,你我伉俪情深,我知道你给我送通房丫鬟,你心里肯定也不痛快。但,你知道吗?自从我见了你,这世间,再没有任何女子,能够令我有丝毫心动!”
“我现在的心情,你能体会吗?不行,我忍不住,我必须要将这份情感抒发出来,我要你作诗一首!”
听柴安这么说,杨玉娆蛾眉一皱,直接起身飞出了庭院。
整个大周,谁不知道大皇子的文才赛狗屁?
在杨玉娆看来,柴安作诗,就是在自取其辱,在糟践自己。
这种行为,跟一些极端男生,在女孩面前玩自残,道德绑架女孩儿原谅自己的行为一样,令人反感。
只剩孤身一人在庭院中的柴安,无奈自己在哄女孩这方面,真是束手无策。
起身坐到石桌旁,柴安心想自己仓促之间,好不容易记起来的诗,着实是不吐不快。
只好自己背诗,给自己听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王爷,是娆儿错了。”杨玉娆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柴安一惊,回头一看,杨玉娆竟不知何时,就站在自己的身后,此时,正满面春风地看向自己,眼神中满是幸福的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