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连忙给他找补:“珍哥儿,话也不能这么说,贾珝怎么能是外人呢,都是一个祖先的族人,你别说气话。”
贾珍闻言笑了:“什么一个祖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了,我说你们对着小子也太客气了,小官小爵的,寄居荣国府,说好听点是我贾家善待族人,说不好听点,不过是养条狗罢了,哪有主人对狗这么客气的?”
“贾珍!”贾赦面色苍白的大喝一声,打断了贾珍的话语,他偷偷看了眼贾珝,看出不喜怒之色,这才放缓语气对贾珍说道:“你,你别胡说八道了,这里面有些事你还不清楚。”
贾珍一头雾水,他实在不明白荣国府的这群人是怎么了,贾珝犯了这么大的事,自己说他几句,这么多人跳出来说自己。
也不怪贾珍,在他的印象里,贾珝不过是刚回京的,有子爵爵位的偏将。
这种身份,在京城算不得显赫,在宁荣两府面前,更是不值一提,更何况他还是族长,对这种关系疏远的边缘族人,他想骂就骂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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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贾珝其他的身份,比如皇帝义子,这种皇族家事,荣国府内知道的人都不多,知道的也不敢随便乱说,就更别提贾珍这种在宁国府内,一天到晚和小妾厮混的了。
“我说,你们到底怎么了,元春出宫了,多年经营被这小子毁于一旦,你们还护着他干什么?贾珝,我以族长的身份命令你,把元春给我送回去,否则本族长把你剔出族谱,你就等着死后做一个孤魂野鬼吧!”
“贾珍!”
这一次,不光贾政贾赦,贾母也急了。
贾珝面无表情,抬手制止众人说话,他看向贾珍,莫名笑道:“族长好大的威风,用剔出族谱威胁我,你不妨问问在坐的各位,有谁赞同把元春送回去的吗?”
贾珍闻言眼前一亮,看向众人,说道:“老太太,赦叔,政二叔,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趁元春刚出宫不久,还有补救的机会,我们把她再送进去吧?”
元春听到要将自己再送进宫里,吓的从贾母怀中脱出,躲到贾珝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贾珝眼中杀意涌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