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没见过扶苏,但是眼前的人与扶苏的年纪对的上。
你张口就把我的秘密泄漏出来,还是泄漏给太子,我跑还是不跑?
扶苏震惊的是,博浪沙的事情他也听说过,可是却不知道详细情况,更加难以想象,竟然就是眼前这个瘦弱男子所为,你说我是报告给父皇,还是不报告?
陈锐完全不知情,又指着扶苏道:“这位是县尉之子。他就是太善良,没挨过社会毒打,所以善良的过分,他父亲叫他来跟着我学习。我想,最近可能好多了吧。”
扶苏连忙道:“跟着先生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
陈锐点点头:“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否则我说再多也没用。每个人的智商其实都是差不多,不存在谁比谁更笨,谁又比谁更聪明。只要肯努力,肯定会有收获。
眼下虽然看不到,可是你也不知道哪天就会有回报。”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张良放下酒杯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学习只能靠自己。”
陈锐端杯喝酒,仰头干了,道:“今天你能来,我非常高兴。来,咱们再喝两杯。”
三人举杯互碰,陈锐有些微醺,喝了一会儿,便开口道:“子房啊,当今天下你说如何啊。”
张良道:“尚可。”
陈锐嘿嘿笑道:“你不诚实。起码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你还想着,要复国韩国。你认为只有那样才是最好的时候,只有那样才是最好的社会状态。如今的种种弊端,皆因此而生。
暴秦无道,昏君在世,是不是?”
张良摇摇头:“我没有这么想。”
“你若是没有,为何非要复国?你不用害怕,今日之事,出自你口,入了我们六耳,绝不会外传,扶苏还是值得信任的,而我,你更要信任。因为你的复国,在我看来跟个笑话差不多。”
张良非常生气,虎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