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皇帝无语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坐下来,陆彬已经死了,范仕诚也死了!”
“什么?!”
赵靖瞪大了眼睛,而后立刻说道。
“还请陛下恕罪,太子殿下居然为了犬子,砍了两个劳苦功高的大臣,这情分臣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只能那个逆子接着还恩情了!”
“你这家伙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文治皇帝冷笑一声,不过还是解释道。
“不是太子动手的,太子只是稍微帮了一些忙而已。”
“不是太子殿下的命令?那,那会是谁,严介溪那个老匹夫吗,也不可能啊!他能同时对自己的两个亲家动手?”
镇北侯赵靖有些意外了。
“看来你真的不够了解你家那个小子,此前解决了临安府的饥荒之灾,还可以说他有一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这一次朕就能看出来了。”
文治皇帝略有感叹,“你家那个纨绔子,可是会藏拙的很!”
文治皇帝刚刚看着奏疏上面的内容,都有些惊异。
先是让东宫的太监入驻东厂,然后在东厂开始培养亲信,这样一来,赵宁妄和太子手上就有了办案调查的利器。
通过厂卫调查清楚了范仕诚儿子的真实面目,然后以他儿子为棋子展开布局,直接完成对范仕诚父子两个人的双杀。
除了范仕诚之外,陆彬其实更加的倒霉。
先是用一个罢黜在家的名头,将陆彬给拉下水。
然后再将锦衣卫当中的上下官员全部都策反。
陆彬从前做过的事情,但凡是没有收尾收拾得干净,现在全部都被赵宁妄拿来当做证据。
单单是除去陆彬和范仕诚的手段,就已经能够证明赵宁妄的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陛下说笑了,犬子哪里有什么藏拙,这一切都是机缘巧合罢了,而且就算是他真的懂得了藏拙,那还不是瞒不过陛下的眼睛吗?”
镇北侯赵靖笑嘻嘻地说着,似乎根本没有当回事。
文治皇帝却并不这么看,“所以说,朕必须要离开京城这座棋盘,才能够看得清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在下棋,有多少人被人当做了棋子!”
“有朕在,他们有心但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
“朕一出门,你看看,该出来的人已经出来了大半!”
赵靖顺着杆子往上爬,“所以说陛下,犬子明显就是太年轻了,这么快就浮出水面被陛下给逮住了,一点都沉不住气。”
“好了,你也别谦虚了,朕打小看着他长大,还能对他怎么样不成,而且他和太子又干了一件大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文治皇帝的脸色甚至有些古怪起来。
但赵靖却是有些预感不妙。
“陛下,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