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姜逸尘丢给白世成收拾,赵林稍微松了口气,独自坐在书房内思考。
本想安心读书参加科举,却没想到麻烦事一桩接一桩,虽然现在知道偷袭自己的人很大概率是姜逸尘派来的,但第一个流言,说自己应该排在京城七公子之首,姜逸尘的多情公子的外号也该让给自己,却是还不知道从哪传来的。
“应该不是白世成,学院的事应该是他干的,就很高明,而不是像这次这样粗劣。”
赵林思索道。
能利用县学的关系,之前除了一个白世成,也就是镇北侯府,而明显镇北侯府不敢出面做这种事,不然就会坏了赵宸瀚的名声。
所以县学的事是白世成干的,而这次另有其人。
“那是谁?我也没得罪什么人,难道是镇北侯府?”
赵林目光闪烁寒意。
如果是镇北侯府干的,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们就不想让自己好过。
只有自己不好过,赵宸瀚才能好过。
“是赵宸瀚出的主意,还是别人?要是赵宸瀚就算了,要是那几个女人出的主意,决不能饶了她们。”
赵林脸色阴沉。
不管如何,前身都和镇北侯府有血脉关系,她们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对自家亲人如此压迫,简直是愚不可及。
而现在受这罪的可是赵林自己,那就更不能忍受了。
“看来不能光读书,必须要拥有一些自保之力,总不能什么事都要靠青儿,而且她现在也身不由己,不能随便出门了。”
赵林的脸色更加难看。
好好的计划被打断,任谁都一肚子火气。
“行,你们给我找麻烦,我也不能让你们闲着。”
赵林一咬牙,冷笑道:“你们不是偏爱赵宸瀚吗,那就给他找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