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侧身躲开再次飞来的禁婆,任由它落在苏黎面前的地板上。
氤氲的水汽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水痕,终于落地的禁婆动了动脑袋,却没有其它的动作。
黑瞎子老大一只坐在棺椁里,趴在棺椁边边上看地上那只除了脑袋,其它地方一动不动的禁婆。
“啧啧啧……这都给打成啥样了?你俩也是造孽呀!!!”
苏黎蹲在禁婆身边,看着它软趴趴地瘫在地上。“可能,大概,也许……全身粉碎性骨折?”
无邪尴尬地摸摸鼻子,刚开始的那一脚其实就是下意识的反应,不过后面踢着感觉还挺好玩儿,所以就……
张启灵:纯粹喂招喂习惯了……
“这位按辈分乖徒弟你也得喊声姑姑吧,下手挺狠啊,不愧是黑爷我教出来的。”
无邪翻了个白眼。
“可别,我可不认啊!谁要跟霍家那糟心的老太太扯上关系啊。”
就霍家那老太婆求爱不成反生怨,看他们吴家上上下下都不顺眼的德行,他可伺候不起。
“卖了?”张启灵看向苏黎。
苏黎一手杵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地上的禁婆霍玲。
“把它给花花吧。”
无邪瞪大眼睛。
“不是吧阿黎,你现在已经不满足给小花儿带装饰品了吗?居然给他带禁婆当伴手礼???”
孩子你这么皮,不怕小花儿罚你写检查吗?
想想这么一只潮乎乎的禁婆养在家里,他都怕解家那百年老宅也变成这栋疗养院的模样。
苏黎对着无邪做了个鬼脸。
“你才给花花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当伴手礼呢!花花就在外面需要什么伴手礼啊。”
“那你……”
无邪的眼神示意了一下禁婆的位置。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地上的水迹都积了一大摊了,他都怀疑自己和小哥是不是把这东西打脱水了。
“花花说他刚掌家的时候霍家那老太太曾经给过支持,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这都是事实。
要是她后面拿这个说事儿,挟恩以报,花花不就为难了吗?”
黑瞎子笑呵呵地又呼噜了一把苏黎的头。
“放心吧你就,以花儿爷的性格,要是真这么好拿捏,解家早就姓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