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罡压根想不到,他把扈呈祥胖揍一顿后,军事检查院的检察官便拿着逮捕令找上门来。殴打扈呈祥——现在是一个普通的退休老头,不至于上手铐。手腕的冰凉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这次闯的祸有些大。
龙天机推着龙天魁的轮椅缓慢走上前。老队长现在换了新的面具,更接近旧时模样。搭在轮椅上的双手,带着手套,关节棱橧。
“龙天罡,你被免职了。从今天起收回你‘龙天罡’的代号,你还是用回你的本名羊发森。”一句话,意味着龙天罡与军人这一光荣称谓彻底无缘。
“为什么啊!”羊发森开始装疯卖惨,大声喊冤。
“昨天晚上,你派往西川的龙鳞战士,袭击了一个军事重地。你的人全部受伤被俘。他们交代,是你越过了政委,直接下达的攻击命令。”龙天魁带着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从他威严的声音清晰传达了心中的愤怒。
“你这一近乎叛乱的行为,让高层非常震怒。现在龙鳞番号已经被取消,除了几个大天罡外,所有人都回总部接受调查。”龙天机痛心棘手,“我知道你大胆,没想到你如此大胆。私自调动龙鳞,攻打兄弟部队,你真干的出来啊!”
羊发森面如死灰,他知道,今天是自己的末日。
前龙鳞队长龙天罡——现在的羊发森,在一个戒备森严地军事看守所内,接受了余放鹤老将军的各种检查。看着化验结果,老将军脸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
“羊发森,根据我把脉结果和各种化验数据,你并没有中毒。你所说的断肠散,也不过是一时发作。放个屁,尿泡尿就好了,无需用药。”老将军看着曾经的龙鳞虎将,心情沉痛。
“不对,那我最近腹痛是怎么回事?”
“有可能是你吃坏了肚子,更直接地原因是心理因素----吓得。害怕让你觉得肚子隐隐作痛。现在你并没有服用解药,肚子疼过吗?”
羊发森仔细感受了一下,用上铐的双手摸了摸,肚皮柔软,没有任何不适。“可是,那断肠散是怎么回事?”
老将军破天荒的笑了,说道:“骗人的把戏。中药里面,并没有所谓的定时复发的毒药。说的有鼻子有眼,一个月发作一次,谁给定的闹钟?你的解药我化验过了,就是几味补药凑起来的方子,药效跟糖丸并无二致。”
“扈呈祥在耍我?”羊发森不相信扈呈祥会开这样低劣的玩笑。
“他不是今天才耍你,而是耍了你一辈子?”老将军冷笑,“在他眼中,你算不上棋子,至多是一把刀,仅此而已。甚至在很多人眼中,你只是一条没有思想的狗。”
羊发森翻了翻白眼,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