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说了,三少爷出面不方便,就您一个人来。”扈呈祥的秘书交代得很清楚,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把这个问题考虑到了前面。
挂了电话,安在旭说道:“我们成了侦探了,按照我对老家伙的了解,他一定会命令我们限期破案,日期我们自己定,你说定多长为好?”
扈通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长短都不好,最好是不定日期。人手方面,可以把胡一筒,甚至西南王家的王胡也拉进来。扈彪死在他的地盘上,西南王没有理由置身事外。”
安在旭对徒弟的表现出来的能力,又一次感到十分满意。
蜀都的一个幽静的院落里面,王自重悠闲坐在客厅里面喝茶。王胡悄无声息的闪身进来,“事情都办妥了。”
“好!”王自重放下盖碗,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在西南燃气上面,扈彪让我们吃了瘪,这口气终于出了。”
“扈呈祥已经答应把西南燃气给我们了,为什么不能留扈彪一条性命。一个纨绔的二世祖,败事有余成事不足。”
王自重轻轻摇了摇头,“只要扈彪还活着,西南燃气就不会到咱们手中。你千万不要被他纨绔子弟的外表迷惑。扈彪不是简单人,你想啊,有哪个二世祖能控制住扈家那么大的产业,还有他自己的那些非法勾当?抛开法律不谈的话,他做的并不差。”
王胡点头,在西南王家里,他是一把刀,只有砍人的份,自己不能决定如何砍和砍谁。
“这样做最好,最后他们会去找扈彪的仇家算账。”王自重笑意盎然,“我好奇的是,这么长时间了,扈家怎么没通知我。胡子,你先回滇云。”
王胡不明就里,有心问个明白又担心自己问的太多,干脆答应下来,“好,我回去让穿山甲的兄弟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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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自重哈哈大笑,“别搞得草木皆兵,你回去,免得他们怀疑。”
王胡默默答应下来,转身出去了。他走的功夫不大,扈呈祥正在得意之时,王胡又悄悄的转回来,“我觉得,把扈老鬼的计划透露给风彬,不是明智之举。”他的话里面不无警告的意思。
王自重大笑,招手示意王胡上前,他小声说道:“我不会愚蠢到大张旗鼓地发布告示,唯恐天下人不知。我自有办法,不显山不露水的把消息传递出去。”
“我还是觉得,两头玩火…嗯…是…两面下注…很…危险的,是在…玩火!”王胡加重了语气。
西南王对王胡唐突地说法不以为意,小声向他的伙计说道:“这也是没办法。尽管我表面上维持中立,但是大家都知道我站队扈呈祥这边。各种流言蜚语,一些子虚乌有的事件都扣到我头上,对我们影响非常大。你也知道,孟礼在国防部现在已经没了实权,仲礼在西南军区的位子也充满挑战。扈呈祥现在就是一艘漏水的破船,一旦沉没,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我都懂。”王胡无奈的嘟哝了一句,“我还是觉得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