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昭平侯说了实话,你心中慌乱,也不能不动脑子把这种屎盆子往昭平侯头上扣吧!”
应长林这话其实得到了不少官员的认同。
尚书令等人的死与昭平侯有关。
这是不是太看得起昭平侯了?
昭平侯有那么大的胆子和能耐吗?
郝弛愤恨地看了眼应长林,又小心地看向皇帝,正要说什么,听到了程晚的疑惑声。
“彭御史、尚书令、秘书监、户部左侍郎、尤大人的嫡次子,真的……死了?”
皇帝看着程晚脸上不似作假的震惊和疑惑,双眼微眯。
到今日,他也有些辨不清程晚脸上的表情是真是假了……
程晚:为了这一刻,她练了岂止百八十遍?论演震惊和疑惑,她可以去角逐影后了。
“尚书令等人遭贼人所害,昭平侯,此事与你无关吧?”
程晚有些不可置信地与皇帝对视,眼底有着委屈:“微臣九死一生回到京城,微臣实在没有理由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杀害尚书令等人。”
程晚的眼框中浮现出水色,她咬了下唇,唇上再次冒出了血珠:
“尚书令大人是百官之首,不说微臣与尚书令大人并无仇怨,即便有些许误会和不快,微臣又岂敢杀害尚书令?”
上次的纸条事件就是尚书令主导的,看在尚书令对天下百姓尚算尽职、以前为顾家说过两句话的份上,她已经不计较了一回。
结果尚书令这次又主导了劫匪事件,非要她死。
既如此,谁生谁死,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彭御史与微臣是有些误会和不快,可当日皇上要罚彭御史,是微臣为彭御史求的情,才让彭御史免去惩罚,微臣若记恨当时彭御史参微臣一事,微臣为何要为他求情?”
她是真不打算和彭御史计较的,谁知道彭御史又和尚书令搅和上了,这次劫匪事件中有彭御史的身影。
彭御史死得不亏。
“户部左侍郎谭见山与微臣有旧,是与严大人、应大人等人一起吃过微臣家中饭的人,微臣离开京城之前还请他一起吃了饭,微臣如何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