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怎么说,起码目前我们对陈家军的限制还是起到一定作用的。”
维序者突然又话锋一转,给了个甜枣吃,努尔墨渊的脸色才算是没有那么难看了些。
“剿灭身后的陈家军必须时刻放在第一位,免得夜长梦多。”
“你说的是,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把他们逐个击破,一点点蚕食他们的战斗意志!”
维序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努尔墨渊的想法。
陈礼站在海云关的城墙上,血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风吹过这片修罗场,带着呜咽之声。
放眼望去,尸首横七竖八地铺满了每一寸土地。
有的肢体残缺,面目全非;有的双眼圆睁,似乎还在诉说着最后的恐惧;还有的紧紧握着兵器,仿佛在战斗中永不放弃。
战场上的死寂与惨状,仿佛是对战争残酷的无声控诉。
他刚刚与成卓华的军队紧密配合,成功击退了又一波匈奴的攻击。
战斗的喧嚣逐渐平息,陈礼疲惫的身体倚靠在城墙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和匈奴人的血迹。
不知何时,陈礼的铠甲被划断了两条锁甲。
正当陈礼心痛的摆弄着这套父亲当年亲手给自己打造的战铠时,陈先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这次匈奴的反应太过于反常了,为反应如此激烈?”
陈家和努尔家族可谓是“打”了几十年的老对手,努尔墨渊的哥哥就是在与陈先奉的明争暗躲中败阵才丢掉了性命,经过这几十年的交道下来,自然彼此之间的一些作战习惯合战法也是互相清楚的。
“是啊,我也觉得这次他们似乎背后有高人指点,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我们的痛点所在,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确实是这样,努尔墨渊的战法一向以谨慎出名,但这次明知道我们有新式装备的情况下,依然把部队不管不顾的全部压上来,太反常了。”
“维序者,一定是维序者,这个组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陈礼一想到这个组织,身后便觉一丝丝后怕,这是个连他陈礼认为的智力天花板的萧衡都忌惮的存在!
成卓华拿着残破的配剑,晃晃悠悠的走上城墙,一屁股瘫坐在了陈礼的身边。
“陈公,我看匈奴已经识破了我们的战略意图,每当我想要试探着摸过去,必然就会遭到匈奴人不要命似的阻击,根本没有办法越过他们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