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何璋的狗崽子,非要我们认罪……这摆明了就是陷害!”
三人怒不可遏,牙关咯咯作响。
秦赢听完,头都大了。
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
“你们,一个铁浮屠左指挥使,一个右指挥使,战场上能把魏人杀的人仰马翻。”
“居然被个小毛贼放倒?”
二人羞愧低头。
这可真是阴沟里翻船。
田战低声解释,“那天,我们刚喝完庆功酒,穿的都是朝服,要是穿那身铁甲,别说飞针,刀劈都不怕……”
秦赢蹬了他一眼,吓得田战连忙闭嘴。
“脱了战甲,你们就不行了?”
“如果你们打仗就只靠这身铁甲,那我训练你们这么多干什么用?”
“我看,你们是胜仗打得太多了,尾巴都翘上天去了。”
秦赢一席话,说的二人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自从进入铁浮屠后,他们就无往不利。
铁浮屠一身重甲,在血腥的白刃战中,如猛虎入羊群,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更别说还有威力可怕的火器。
也是胜仗打得太多了,赞颂的话听得太多了,他们甚至已经开始麻木,自大。
这次居然在一个小蟊贼的手上被暗算。
传出去实在丢人。
秦赢叹了口气,道:“我说你们,自己又何尝不是。”
“我太小看对手了,这次明显就是一个局,我们已经入局,看来那蟊贼也不是一般人,应该是门阀的高手。”
秦赢相信他们的话。
二人都忠心耿耿,不可能干出这种荒唐事。
至于宁禄山,更不可能。
他那晚喝得烂醉如泥,走路都得靠人搀扶,就算真有这想法,那也力不从心。
这摆明了有人做局。
偷梁换柱,栽赃陷害。
宁禄山唉声叹气,“都是我们连累了你。”
“现在你连铁浮屠的兵权都没了,咱们更斗不过门阀。”
秦赢轻笑一声,“这算不得什么,这世上哪儿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
“你们先在这里养伤。”
“我等会儿,还得上朝去。”
“今天的早朝,怕是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