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定,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命令你船舱中去,你不遵圣旨,竟又擅来了这甲板之上!呸,你莫要老唱反调,灭辽之战,早有公论!
辽人畏我大宋军精锐,集其全军与我军决战,我军以寡不敌众之势与其平手,金人趁辽与我大宋决战,辽帝京空虚,冒险一搏,方才一击而中,可谓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才得以胜利,并不是金军本身有天大本事!
胡文定,金人小国寡民,论人口财力战备,哪一样能比得上我大宋,我王黼哪一点巧言佞色了,倒是你屡屡三番五次,总与人唱反调,别人说东你偏往西,别人说西你又偏往东,你到底意欲何为?
金人国主之诗,不是不识天高地厚井底之蛙痴人说梦狂妄之言,难不成照胡大人之意,是可以一决天下的明主英雄?倘如此,那我朝皇上又是什么?”
“皇上,皇上屡犯大错,都因尔等这样的佞臣怂恿……!”
一个宏亮的声音震耳发聩!原来不知何时,王黼大言吹捧徽宗皇帝,贬低金人国主时,不知何时,原本被御林军连请带驾下至船舱的胡安国,竟不遵皇帝旨意,又强行来到了船舱外!
听得王黼一阵谄媚之言,胡安国顿时气不知打哪出,是以脱口而出王黼是巧言佞色。正说在兴头上的王黼,突然被一个愤怒怒的声音打断,堂堂一个宰执,哪里受得了!
放眼一瞧,竟又是这令人讨厌之极的胡安国!不好好待在船舱中,又违背皇帝旨意,又出来跟人唱反调,不信就扳不倒你,是以,胡安国一席怒言之后,王黼也丝毫不让,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起来!
两人顿时一番唇枪舌战!王黼心下知道,对付这个倔硬刺头,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句句话都往皇帝身上扯,积累到一定程度,终有一天,皇帝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