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斑扛着锄头气喘吁吁的回来了,看见两位官差在自家门口,擦了把汗,装作不知何意客气得问,“官差大哥是要喝口水吗?”
“快进来吧,天一会就热的很了,这是有什么劳务在身啊,这啥也没有啊!”
官差对视一眼,进去后不着痕迹打听,然后得到了老菜帮子们热情似火的八卦反馈。
也见到了那害羞到不敢出门的新媳妇。更见到了戒嗔那一窝的女人,官差眼底闪过厌恶。
要是早两年,他们肯定会抓了人再说其他。
现在嘛,也幸好他们问了一嘴,不然就是白白给人当枪使了!
两人告辞而去,路上,官差一说,“这个戒嗔真是个毒和尚,把人家当牛马使唤了两年,就把人赶出去了。”
官差二脸上道疤痕,语气有些羡慕和不忿,“是啊,赶出去就赶出去吧,自己都这么多媳妇了,还想继续让人家干活,为他卖命,真不要脸。”
官差一,“要脸能干这事吗?还专门来告一状,就怕人活的好了!呸!”
“走回去吧,也幸好咱们问了问,回去禀报大人,若是再有不怀好意的举报者,咱当场就打!”
官差二点点头,“你说的对,走!”
……
戒嗔提着两包糕点上门时,郑老爹唉声叹气的,珍珠迷迷糊糊看见了戒嗔,坐起来就搂抱住了他。
戒嗔尴尬不已,还是郑老爹把珍珠拽开。
戒嗔留下糕点出了门,就和一身素衣的美貌小寡妇撞到了一起。
“哎呀,我的脚~”春芝像朵娇弱的绒花似的,软软跌倒在地上。
抬起头来时,那咬唇忍痛的模样让戒嗔心里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