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胡母的话,越来越难听,她起身准备反击。
恰恰这时,知青宿舍的门,“吱呀” 一声打开了。
刘清云从屋内走了出来,先是看了苏宛筠一眼。
想不到这人今天还挺沉得住气。
现在得快速赢得她的好感,笑嘻嘻的冲着胡母说,
“婶子,您看您这说了一大通,口渴了吧,过来先喝杯水。”
她还真的渴了,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把水喝完,又继续说:“姑娘,你过来给我评评理。
你说她把我儿子害死了,却不出钱,还把我闺女伤成这样,就这么想打发我们走?
你觉得可能吗?”
刘清云看了苏宛筠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一时猜不出来,内心在想什么。
又对着胡母说,“婶子,您这话就不对了。
公安同志已经说了,您儿子的死跟苏同志没有关系。
您再这样继续胡搅蛮缠下去,也没什么用。”
“你这个小同志,没想到你跟她是一伙的。”
刘清云强调,“我跟真理是一伙儿的。”
胡母,“什么真理?假里,不想给钱就直说。
小姑娘我看出来了,你就是给她当说客的,我也不跟你说了,你们一天不给钱,我就在这喊一天。
一个月不给,我就在这喊一个月,我不仅在这喊,我还要去你们那工厂门口喊,直到你们给钱为止。”
刘清云摸了摸口袋,掏出10块钱,递了过去,“婶子,您用这个当路费,先去把死者安葬了再说。”
她相信经过这一举动,苏宛筠一定会觉得,她是很善良的人。
那样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部都好办了。
苏宛筠能看出,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这边看。
好像这一切,都是在表演给她看似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