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望向了兰馨怀里的绵恺,“三阿哥……”
兰馨低头看了眼这个仍然虚弱的孩子,将他递给了悠可,“你来抱抱他,好与不好,必要亲眼见了,才可判定。”
悠可哄着又哭了起来的绵恺,带着遗憾的语气说道:“只可惜那日奴婢未能在三阿哥身侧,竟连个目击的证人都没有。”
兰馨伸出素手轻抚上绵恺的额头,“事出突然,你也无需自责。等办好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你便只照顾着绵恺一人就是了,也好少分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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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可眉头微皱,“只是其静一个人怕是照顾不周。”
楚濡虽是承乾宫的掌事姑姑,可兰馨基本上不需她伺候,只是让她调教好底下的小宫女。所以兰馨近身伺候的人只有悠可和其静。
“无妨,我事也不多,其静稳妥,再叫楚濡挑个细心机灵的也就是了。”
悠可这才放下心来,“也好。主儿放心,奴婢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再叫三阿哥有任何闪失。”
看着她坚定的目光,兰馨点了点头。
“什么?三阿哥醒了?”
得知绵恺已然无恙的卿云被惊地坐了起来。
王志业从地上拾起那方刚从卿云手中滑落的绣着马蹄莲的罗帕递了上去,低头回道:“是。”
卿云不甘心地追问道:“那庆贝勒福晋呢?也无碍?”
王志业不敢再回话,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卿云见状,怒火中烧,狠狠地将王志业踹倒在地,喝道:“那你这些日子都做成了什么!”
王志业从地上爬起,连磕了几个头,“奴才也不算是全无收获,承宇已经被调离御前了,他再想见贵妃一面,可就难了。”
这虽不能解了她心头之恨,可是一想到能让兰馨也尝尝见不到心爱之人的痛苦,便也平和了些。
又斜躺了下去,没好气地说道:“还算有点用处。”
接着,又问道:“乳母那里处理干净了?”
“公主放心,绝查不出任何问题。”
卿云搭了眼,“白璧微瑕才是好的,有些事情处理的太干净,反而惹人怀疑。一时半刻我也不想再折腾了,就叫她们宫里的慢慢争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