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看着香巧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心中更是烦闷。皱着眉头,问道:“外面什么声音这般喧闹?”
香巧笑意更甚了,“额驸回来了,正在外面和奴才们打着雪仗呢!”
卿云闻言睁开眼睛,变了脸色,怒瞪着香巧,“什么?!”
说着就掀开了半搭在身上的被子,披上了暗紫色绣马蹄莲的大氅就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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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便瞧见丰绅殷德和下人嬉笑玩闹着,卿云登时来了火气,怒喝道:“你年纪已然逾冠,怎还玩这种痴童小儿的游戏?当真是半点不知进取!”
众人一见卿云出来了,忙跪下行礼。
丰绅殷德也跪下认错,道:“公主教训的是,都是奴才失了分寸。”
卿云正要发作,却见丰绅殷德的堂兄丰绅宜绵走来,躬身道:“公主莫要动气,今日都是奴才的错。看着这漫天飞雪,不禁想起了幼时与额驸玩耍的情形,这才情难自持,失了分寸。公主要怪便怪奴才吧。”
卿云方才出来时,只见了在明处的丰绅殷德,并未注意到站在角落的丰绅宜绵,这才动了气。
丰绅宜绵是和琳的长子,卿云与丰绅殷德两情不睦,却也不愿叫旁人知晓,所以两人在外人面前总还是恩爱夫妻的模样。
卿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笑道:“堂兄哪的话。如今你与丰绅殷德虽已为人臣,却还能记得幼时玩笑的乐趣,那才是最难得的,我又怎会怪罪呢。”
说着又走下台阶扶起了丰绅殷德,见他额上冒出了汗珠,便掏出帕子替他擦着,露出贤惠的笑容,“瞧你出了这么多汗,在这雪地里被风一吹,可不是要着风寒了。还是不要做这些孩童游戏了,有这会子时间,还不如多读些书,也好长些见识,不至在皇阿玛和皇兄面前,失了礼数。”
丰绅殷德也伸出手抹掉了额上的汗珠,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是方才戏耍是热的,而是看见卿云后,冒的冷汗。
“是,奴才都听公主的。”
卿云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回屋去。
丰绅宜绵看着卿云进了屋,走到丰绅殷德面前,揶揄道:“这额驸也不好做吧。”
丰绅殷德未置可否,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丰绅宜绵看他这个样子,便坏笑道:“好了,别想了。听说近日万仙楼的凤珠姑娘又新弹得了一首绝妙好曲,走,我带你乐呵乐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