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牢牢抱住渥丹,喊道:“你冷静点!思丹留下会染上更多人的!将她挪出去,也会有太医医治的!”
渥丹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捶打着永琰,嘴里哭喊着只要思丹。
永琰生生地将渥丹拖回了屋里,又陪着她安慰了好一会,渥丹哭累了,便睡了过去。
永琰把惠静叫到了正厅,问道:“宫中并无人染上痘疫,六格格也从未离开过宫中,又怎会最先出痘呢?”
惠静眉头深锁,眼中噙泪,回道:“奴婢也不知道,格格用的东西,一向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谁知竟染上了这样的恶疾。”
永琰亦是不解,宫外虽痘疫盛行,可宫中一向无事。便对惠静说道:“这些日子,你照顾好你们家主子,还有六格格用过的东西都要烧掉。”
惠静领了命便下去了。
盛菁忙活了一天,正在屋里歇着,荣琴端了茶进了,放在了一旁。
且静替盛菁揉着肩,说道:“您身子本就不好,太医嘱咐了要多休息的。可是现下又一桩桩的事情,赶趟儿似的来,您如何吃得消啊。”
盛菁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笑道:“再忙也不过是一个侧福晋和一个侍妾所生格格的差事,作为正妻,不就是要平衡妾室间的关系,照顾夫君子女吗。若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我这个嫡福晋,也不用做了。”
且静又瘪着嘴嘟囔道:“奴婢就是心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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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菁笑着拍了拍且静放在她肩上的手,说道:“你放心,我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有数。”
说着睁开了眼睛,目光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撑着这身子,看到绵宁娶了福晋,我才能安心啊。”
她这辈子,就只有绵宁一个儿子,而绵宁不仅是嫡子,更是嘉亲王的独子。
绵宁究竟被寄予什么样的期望,就看皇上或者王爷给指个什么样的福晋了。
且静安慰地笑道:“福晋放心,小二阿哥聪慧,王爷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