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床帘,不妨碍她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天黑,门口隐隐发咯吱的声音。
苏九敏感的睁开眼睛,莫名觉得这气氛有点熟悉啊。
紧接着,门就被人推开了,一颗脑袋伸进来:“九儿?”
苏九:“……你怎么哪都摸得到?”
墨无溟推开门,悄声进来,径直的爬上床。
谢忱:“……”
李白:“……”
傅榆:“……”
岳霁华:“……”
早知道就出去尿尿了,憋死了。
只有谢忱的两个同伴睡得呼呼的。
墨无溟盘着腿,沉黑的眼眸闪了闪,伸手捏着她的脸颊:“瘦了。”
苏九翻了个白眼,挥开他的手:“姨娘不在家姨夫精。”
墨无溟靠在床头,抬着下巴:“你还记得你离开前是的话吗?”
苏九装傻的看着他的黑眸:“什么?”
墨无溟抿起唇,手撑着双,倾身靠近:“就是你说的……那个。”
苏九靠在墙边,抄着双手看着他。
似笑非笑的:“你确定要在这个狭小的地方搞?”
李白:“……”
傅榆:“……”
岳霁华:“……”
搞,搞什么鬼?
谢忱有经验,从被子里抠出来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
被子拉过头,脑袋一蒙。
睡觉!
墨无溟撇了撇嘴,伸手把她扯进怀里,“我才不想把你的声音给别人听见,我要以后自己听。”
李白:“……”
傅榆:“……”
岳霁华:“……”
为什么天还不亮?
有些人熬着熬着就听直了。
越来越精神,雄赳赳气昂昂。
这大半宿的情话听下来。
火热交加。
除了谢忱和谢忱同伴之外,李白,傅榆,岳霁华这三个小白兔,顶着黑眼圈出来的。
导师过来带学生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他们一眼。
“有些新生不要因为兴奋睡不着觉,以后可以天天在学院里面蹦跶。”
三人:“……”
我们不想兴奋!我们被是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