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眼眸闪动，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

“名门正派也分好坏，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但在这里，只有你口中的坏人才愿意让我进来。”

“我遇到的敌人很强，在这里还有一线生机，出去就必死。”

“可我想在这儿待着，就不得不炼人丹。”

“你说我能怎么办？”

话音未落，冰梦妍白皙的双手紧握，鼓起勇气道：“我可以帮您炼吗？”

“您可以教我，我会很努力去学的。”

“这种带血的东西，我来碰就好了，您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儿。”，察觉到楚牧怀怪异的目光，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低若蚊蝇。

楚牧愣愣看了半晌，转身朝着十五层走去。

“好.......用心看、用心学。”

“以后炼丹和杀人的事儿，我就交给你了。”

“别让我失望！”

冰梦妍低下头的眸子先是一怔，随即变得异常惊喜，连忙快步跟上楚牧的步伐。

“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楚牧没有再言语，只是脚步缓慢了几分。

两人来到十五层，这是上八层最宽敞的地方，比较适合炼丹。

楚牧径直走向空旷没有典籍的位置，从储物戒取出炼制丹药所需的东西，抬手灵力绽放，构建出一个屏障。

“你炼过丹吗？”

冰梦妍脚步一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有！”

“那你杀过人吗？”

“也没有！”，清脆的声音显得愈发羞愧。

楚牧强行让自己柔和的脸颊，变得冰冷了几分：“那你要学的东西可不少。”

“炼丹需先掌控火候与材料特性，而杀人……则需要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