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表情凝固,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凌震盯着看了一会儿,作恍然大悟状,指着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吃鸡。”

楚牧脸颊僵硬,连忙吟了口酒,假装没听到。

“可这附近没什么可以下这种好酒的妖兽啊。”

“要不我去找找.........”,凌震的话语带着试探。

楚牧佯装茫然的抬起头,“宗主,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凌震拍着头,些许恍惚的四下看了看,“不是,你刚刚不是在说什么鸡嘛?”

“我没有啊?我刚刚吟酒,您不是说一切皆在酒中吗?”,楚牧表现的更加疑惑。

凌震揉着额头,单手努力下压,似乎在平息体内暴动的灵力。

“那可能是我产生幻听了,这酒后劲儿真大啊。”

“给我整的有点儿迷糊了,不管了。”

“喝!”,醉酒后豪迈的话音响彻整个房间。

“喝。”楚牧应声回应,大笑着闷了一口,只不过盯着碗底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宗主,我想拜托你点事儿。”

凌震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你说,只要不是让我去找鸡就行!”

楚牧嘴角猛抽,抿着嘴角道:“你知道这附近的战法宗吗?”

“战法宗,你问这个干嘛?”,醉醺醺的声音稍显疑惑。

凌震转过头来,“难不成你要拿他开刀?”

“他们老祖被我除掉了,同战法宗交好的另外两个宗门老祖一个被我杀了。”

“躯壳留给了白爷爷,另外一个也交出了奴仆契约。”

“基本上已经完全掌控了局势。”

凌震眼睛陡然瞪大,声音沙哑:“你说什么?”

后又如同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猛把手中的酒干完,摇头失笑:“倒是我着相了,凭借你的实力,想灭几个炼虚还是蛮轻松的。”

“我同意了,你也别说帮不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