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清雅姐。”
“哈哈,是清雅姐啊。”周放瞬间转换腔调,亲切的人民警察形象他可是拿捏得死死的,“清雅姐,刚才是岳哥让我学他骂我们的,你不知道我在训练营的时候每天被他打击得怀疑人生……”
“行了,我们还有事,挂了。”曹鸿岳无情地打断对方幼稚的告状行为,把方清雅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去找医生要冰袋。
方清雅坐在沙发上,看他和医生交谈,那个样子真的很可靠。
曹鸿岳快去快回,拿着冰袋和毛巾回来,单膝跪地,托起方清雅受伤的腿放到自己立着的膝盖上,抬头看着她说:“膝盖得冰敷一下,不然明天会更严重。”
方清雅也不是个不识好歹不讲道理的人,对方这么想方设法带她过来处理伤腿,她心里就算有再多不乐意,也不会表现出来,自己卷起裤腿,“谢谢!”
“不忙道谢,我还等着你骂我呢。”曹鸿岳把冰袋用毛巾包了,动作轻柔地敷在那团青紫上,“刚才周放已经给你打过样了,是不是也不难?”
方清雅抿紧双唇,没有接茬。曹鸿岳不以为意,“没关系,以后你多去公司训练场,还能听见更多骂人的话。你先感受感受,我们慢慢来。”
过了好一会,从他头顶传来一句轻微的,“我不想骂人。”
“我妈,就是那次你见过的,来我家向我要钱的那个女人。”方清雅眼眸微垂,视线落在握着冰袋的修长有力量的手指上,“她是我们那一片有名的泼妇,骂人的话脏得很,从小那些话就每天都落在我身上。”
握着冰袋的手背青筋暴起,冰袋发出咔嚓的响声,握冰袋的人声音沙哑,带着疼惜,“好了,不说了,不想骂就不骂,骂人不好。”
“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