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黄羊不由得脸色一肃:“令史,这岷史子,不像一个孺子!”
“和他在一起交流,很有压力!”
“他看到兵器皮甲,都很平静,我有一种面对令史的感觉!”
说到这里,黄羊犹豫了一下,道:“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他看到秦弩的那一瞬间,眼中的炙热!”
“就是很快,几乎一闪而逝!”
“要不是,我一直盯着他,想要观察他的反应,否则根本不看不到!”
这一刻,黄粱白了一眼黄羊,语气不满:“你那是观察么?”
“你不就是想要显摆!”
“结果,对方没有给你机会,结果你有些恼羞成怒.......”
.......
“阿翁,我没有!”
黄羊有些尴尬,内心所想被人挑明,让他有些慌张。
以至于连反驳,都有些慌神。
"令史,我.......”
黄粱无奈一笑,拍了拍黄羊的肩膀,整理了一下衣角。
这是他亲儿子。
又能如何呢!
“尽量与这位交好,哪怕是不能交好,也不要交恶!”
“别的老夫不说,你只需要想一想!”
“岷史子, 还是一介孺子,就可以前往学室。”
“不光是文吏,连武吏都可以!”
黄粱盯着黄羊,语重心长,道:“《除史子律》,《学室律》你也都熟悉,自己好好想一想!”
........
从校场离去,岷便前往了学舍。
恰好遇见令史忠。
“岷见过令史!”
看到岷,忠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史子不必多礼!”
“从武吏那边回来了?”
闻言,岷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道:“令史,都知道了?”
“哈哈哈......”
这一刻,忠不由得大笑:“临洮县上,只有一座学室,看似文武分离,实际不然!”
“只是因为武吏需要训练!”
“故而,将校场设置在外围!”
“多谢令史告知!”
岷开口朝着忠道谢,然后话锋一转,道:“令史,那我的史子籍?”